一個繁星滿天的夜晚。怡倫和怡妮說要到海邊散步。我們出別墅隨意漫步在潮溼的沙灘。海水似乎變得很溫柔,柔和的月光灑落在金色的沙灘。怡倫穿著超短的白色裙子,上身只穿|乳罩,細膩的面板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潔白柔嫩。怡妮也是上著|乳罩,下穿紅色短裙。她們勻稱的大腿在漫步中顯得分外修長。我穿著短褲,赤裸著上身,享受著夜晚海風的吹拂。怡倫和怡妮一左一右伴在我身邊,偶爾挽我的手,偶爾歡快地彎腰玩耍細沙,或互相嬉鬧一番。
走了一會兒,我們躺在月光下的沙灘,閒聊相互嬉鬧。話題漫無邊際。怡倫趴在沙灘,雙手托住下顎,看著身邊的我,嘻嘻一笑,問∶“大衛,我問你個問題。怎麼來玩沒叫上千惠呀?”那時她們偶爾也拿我其他認識的女孩子開玩笑,我想她們未必真的不在乎,可能是換了另一種手法吧。
我睜開微閉的眼,看看怡妮也嬉笑著盯著我。我哈哈一笑∶“不是怕來了你們吵架嗎。”
“誰跟她吵呀。”怡妮接著話說“你是怕她生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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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麼多事,千惠是個聽話的女孩子。”
“甚麼意思呀。”怡倫不愛聽“好像我們不聽話似的。”說著怡倫自己也笑了“她算甚麼,她不聽話行麼,她是不是特怕你甩了她呀?”
“你以為千惠是沒人要的女孩子啊?”我有些不愛聽了。“嘻嘻,有人不愛聽了。”怡妮笑著說“我們知道她是出名的大美人,只是你捨不得吧?”
我瞪了怡妮一眼,怡妮撇一下嘴∶“你以為我在乎她?”
“最近怎麼沒見美禮小姐?”怡倫問。
我懶得理她們,又閉上眼享受著夜晚的海風。
“我聽純子小姐說,每次只要千惠在美禮很自覺的就離開,她知道你更喜歡千惠,是不是呀?”怡妮問。
“沒事瞎問這些幹什麼?”我嘟囔一句。但心裡還是覺得很舒坦,至少與怡倫和怡妮在一起甚麼都能說,不象與小雪在一起還得多少掩飾些,其實這也是怡倫和怡妮最不高興的地方,她們總抱怨我始終沒把她們當成小雪一樣對待,包括與她們一起時我談論別的女孩子和與其他女孩子約會時的毫無顧忌。
“怎麼不能問啊。自己老公與誰約會總要弄清楚。”怡妮說“我們就夠開明的了。”
怡倫笑著說∶“怡妮,別標榜甚麼,我可不願意。不過,有那麼多美人替我們照看老公,確實是一件很自豪的事。”
不知道說下去還會說甚麼,因為那時上海女友雅琴到了東京,怡倫和怡妮隱約感到還有一個神秘的女孩子,但她們始終猜不到是誰,我不想讓她們知道過去不知道的事,已經認識的沒辦法,既然不認識我倒也不希望她們瞭解更多。何況總覺得雅琴有一種特殊的東西讓我難以割捨。(參考《家庭生活》)想到此,我猛坐起,說∶“走吧,回去了。”
怡倫偷偷看我一眼,見我沒有生氣,於是跟著站起,低聲說∶“那樣幹甚麼嗎,每次說話都愛理不理的。”
回到房間,我洗完,到臥室。怡倫和怡妮前後進來,怡妮對怡倫說∶“我不想睡,我要跟你們繼續說說話。”
“你們不休息,我還要休息呢。”說著,我躺下。
怡妮過來趴到我身上,在我身上撓撓,嘻嘻一笑∶“不許睡,還早著呢。”
怡倫也撲過來咯吱我。我笑著推開怡倫的手,說∶“你們兩個成心搗蛋是不是?小心我把你們脫光打你們屁股。”
“你敢。”怡妮嘻嘻笑著,高興我終於與她們嬉戲起來。她們終究是愛玩愛熱鬧的女孩子。
“要對付我們兩個人你別想。”怡倫笑著嚷。
我其實也沒有睡意,聽罷。翻身將怡倫壓倒在身下,同時去摟怡妮,怡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