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都沒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真是冤枉之極!
“小子。你就招了吧,免受的皮肉之苦!”
“呸。你們這些朊髒東西,老子就算不是什麼亂民地頭頭,也要提刀砍了你們這些腌臢的畜生!”多爾袞一口濃痰噴在那對自己行刑的獄吏的臉上。
“媽地,給老子打,狠狠的打!”獄吏收到了如此大的侮辱,咆哮地衝著兩名跟隨道。
“噼、啪……”
一陣皮鞭交加地聲音又在陰暗潮溼地刑房中響起!
多爾袞此時已經萌生死志,這些人擺明的是要將煽動亂民造反地罪名一股腦都潑在他的身上,深陷之中,他根本無處可逃,只要他們發現不了自己真實的身份,自己死了又何妨?
“住手,你們這樣打下去,想要把他打死不成?”就在多爾袞已經疼的差不多要再一次昏過去的時候,錢師爺的聲音出現在刑室之中。
“混賬東西,你把他打死了,朝廷就會以為我們是屈打成招,這樣就算呈報上去,功勞也只有一半!”錢師爺訓斥那獄吏。
那獄吏像是很怕錢師爺,忙不住的點頭稱“是”,嚇的大氣都不敢出。
獄卒提來冷水將多爾袞潑醒,如今的多爾袞
有十四貝勒的那種意氣風發的形象了,身上沒有一塊 發紫,臉色發青,性命差不多去了一大半。
“朵爾,告訴你,進了這裡,你就甭想活著出去了,只要你在這供詞上簽字畫押,本師爺可以讓你在接下來的日子有酒有肉,舒舒服服的走完人生這最後一段路!”錢師爺眯著眼睛,笑嘻嘻的從懷中套出已經寫好的供詞道。
“師爺,別跟他廢話,直接讓小的掰開他的手指,摁一個手印不就完了!”旁邊一獄卒討好道。
“你懂什麼,本師爺要的是他自願認罪伏法!”錢師爺狠狠的瞪了那獄卒一眼。
“怎麼樣?你想好了沒有?”見多爾袞閉上眼睛沉默不語,錢師爺追問了一句。
“如果我不答應呢?”多爾袞微弱的聲音從他嘴裡發出來。
錢師爺的臉色勃然大變,陰狠之光從他那雙老鼠眼睛裡射了出來,格外的詭異道:“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僱你車的那對老夫婦可是在我們孝義縣住下了,要說你跟那對夫婦只是僱傭關係,他們為一個陌生人,還是反賊留下嗎,這不是有悖常理嗎?”
“畜生,你們要是敢……”多爾袞怒了,他沒有想到諸葛清夫婦會沒有走,而是留在了孝義縣。
“放心吧,兩位老人家我們會妥善照顧的,至於你該知道怎麼做了嗎?”
多爾袞沉默半晌,他自知必死無疑,可不能連累了救過自己一命的諸葛清夫婦,再說就算自己簽字畫押,也都是自己的化名,又不是自己的真名,也不怕對方耍什麼花樣。
“好,我簽字畫押,不過我也有個條件!”多爾袞抬頭看著錢師爺的臉道。
“說。”
“我要你們安全的把他們老夫婦兩送回原籍河間,並帶回她們的親筆書信,只要見到他們安全到達的親筆書信,到時候你們寫什麼我都簽字畫押!”多爾袞道。
錢師爺遲疑了一下,不過衡量了一下,這個條件換來多爾袞心甘情願的畫押,就算到了將來重審之時也不怕其翻供,為防這個後手,錢師爺和劉榮商議了一下,屈打成招並不是對他們最有利的,要是讓多爾袞主動簽字畫押,就算將來翻供也不可能牽扯到他們身上,這也是一道保險,於是道:“好,本師爺答應你,不過此去河間路途遙遠,一來一去可是要二十來天,我要是把人給你送了過去,到時候你要是反悔,那該怎麼辦?”
“你們如此對我,可不是僅僅向入我一條煽動亂民造反一條罪名 吧?”多爾袞輕蔑的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