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
b大校長是第一次見到鬱仲驍本人,原先上頭安排來他們學校的不是這一位,後來不知怎麼地就說要換人,但他也聽在部隊相熟的朋友說了,這位鬱隊長剛從**回來,不管是個人實力還是家庭背景都非常厲害,讓他不要怠慢,得好好招待著。
待鬱仲驍入座,校長立刻開啟麥克風,鏗鏘有力的聲音:“現在有請這次軍訓的總教官,鬱教官為大家講話。”
葉和歡正心緒不寧,冷不防聽到‘鬱教官’三個字,驀地抬起眼看向主席臺。
待她認出那個剛剛坐下的軍官,整個人都定在了那裡,馬寧寧在她的耳邊‘哇’了一聲:“總教官這麼年輕?我靠,這也太有帥了吧?!而且感覺氣場好強大啊~~”
旁邊的女生紛紛同意馬寧寧的說辭:“而且好高,我目測有一米八五!”
葉和歡突然有些站不住,雙腿莫名其妙地發軟,她下意識地伸出雙手,緊緊地揪緊旁邊馬寧寧的作訓服袖子,過大的力道引得馬寧寧轉過頭,見她神色恍惚,忙問:“和歡你怎麼了?”
其實也沒怎麼樣,只是忽然想要埋個土坑,想把自己的頭埋起來,不然她怕自己會落荒而逃。
他怎麼就成了她們學校軍訓的總教官了呢?
葉和歡怎麼也想不到,一年後他們會以這種方式再見。
她呆怔地望著坐在那的男人,這還是她第一次看他穿得這麼正式,一身松枝綠的軍裝常服,打著領帶,整個人看上起威嚴又英武。
不同於校領導的長篇大論,鬱仲驍只簡單說了幾句話。
沒有抑揚頓挫的語調,他的語速很平緩,透著經歲月沉積後才有的渾厚內斂,他甚至連自我介紹都沒作,一開口就切入主題,告訴在場的學生關於明天軍訓的注意事項,最後說了兩句鼓舞士氣的話。
“這樣的男人真他媽的酷!”鴨子砸著嘴:“說話用詞精確到每個字,不囉嗦,迷死人了!”
至於葉和歡,她根本不知道鬱仲驍在臺上講了什麼,視線一瞬不瞬地落在他的身上,大腦早已無法正常工作。……
動員大會在校長宣佈散場的說話聲裡結束。
葉和歡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操場的,等她緩過神,突然撇開幾個舍友,不顧她們的叫喚往操場跑去。
只是沒跑幾步,她的手臂被拉住了,扭過頭,是不知從哪兒跳出來的秦壽笙。
“他怎麼來我們學校當教官了?”秦壽笙急急地問。
顯然他也認出了鬱仲驍。
“我也不知道啊。”葉和歡看看前方的操場,轉而看著秦壽笙,像是要哭出來了:“他不是在**的嗎?”
似乎想在他這裡尋到一個答案。
秦壽笙摘掉帽子,抓了把自己的頭髮:“估計是調回來了。”
說著,他望著葉和歡咬了咬唇,問:“教官都還在操場上交代事情,他應該也還沒走,你想不想過去找他?”
要過去找他嗎?
葉和歡在心裡問著自己,找到他又想說什麼,該說的一年前不都已經說明白了嗎?
她搖了搖頭,情緒很是低落,轉身朝來時的路回去。
秦壽笙沒說話,安靜地跟在她的身後,送她到宿舍樓下才離開,不忘交代:“記得吃點東西,不然對胃不好。”
“嗯。”
 ;。。。 ; ; 韓菁秋離婚了?
韓菁秋怎麼就離婚了呢?
接電話時,葉和歡正準備將茶壺裡的水灌入熱水瓶裡,聽了唐嫂的話,一個失神,手指碰到滾燙的壺面時下意識地縮手,茶壺打翻,沸水澆在了她的右手手背上,疼得她整張小臉都失了血色。
保姆聽到動靜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