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衡愕然道:“你是什麼人,你怎麼會對我們的名號知道的如此詳細?”緊跟著他腦袋轉了轉,又道:“你是臨安派來的細作,對不對?”
嶽盈笑道:“我們要是細作,你現在還有命在嗎?”
劉衡說道:“你敢!你當我外頭的幾百個兄弟是吃素的啊,你要是敢動了我,我叫你們……”
不等劉衡說完,嶽盈卻指著窗戶下面之前被李文軒點倒的幾個人說道:“你的幾百個兄弟?不是我小瞧了他們,就憑著就這些人的本事,怕是還入不得我們的法眼,莫說你只有區區三百人,就算是你有三千人,怕也攔不住你邊上這位天下第一劍客!”
李文軒本來只是用心聽著嶽盈會與這個劉衡講些什麼,但忽然聽到劉衡居然稱呼自己是天下第一劍客,一口氣不順,險些岔了氣,暗道嶽盈實在是頑皮,這麼大的頭銜居然也敢隨便拿來給自己扣上。
劉衡看了李文軒一眼,方才他見識了李文軒出手,也知道李文軒確實不好惹,即便不向嶽盈口中所言那般厲害,但也不敢小覷,當下說話沒那麼衝了,改口說道:“你們……你們將我抓來這裡,究竟想要做什麼?”
嶽盈笑道:“你著什麼急啊?咱們有話慢慢說,文軒,你先把他給鬆開吧。”
李文軒諒他在這裡也耍不出什麼花樣,不怕他逃跑,便照著嶽盈的話給他鬆了綁,這劉衡也是不糊塗,知道自己不敵,一時似乎也沒有逃跑的心思,就老老實實的在一旁坐下了。
嶽盈忽然嘆道:“可惜啊,可惜……”
劉衡問道:“你可惜個什麼?”
嶽盈說道:“可惜你這般年紀能在楊么手下混個寨主噹噹,說來應當是有些真本事的,要是這樣混日子本來也還不錯,只是可惜……可惜你命不久矣。”
劉衡叫道:“胡說!”隨後一頓,看了一眼李文軒,又道:“難道你們要殺我?”
嶽盈說道:“不,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殺你?殺你的卻是另有旁人,並非是我,也不是他了。”
劉衡叫道:“你這小姑娘危言聳聽,說話陰陽怪氣的,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要殺我!”
嶽盈說道:“殺你的人有兩個,一個人是在亂軍之中砍下你的的首級,可能是你自己的部下,也可能是朝廷來的官軍,至於究竟是誰,我也說不準,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殺的那個人一定就在其中,至於另外一個人,我則是知道的十分清楚了,而且你對他也很熟悉,他姓楊,名作楊么!”
劉衡再次叫道:“胡說,聖王好端端的殺我做什麼?”
於此同時,李文軒心裡也是一樣大疑問:“若說他戰死,這可以講的通,可要是說楊么也要殺他,那就是實在不合情理了。()”
嶽盈笑道:“你莫急,且聽我把話說完,現在朝廷要發兵洞庭圍剿,你知不知道?”
劉衡說道:“哼,你們果然是朝廷的人,不過可笑你們連著幾年都說要剿了我們,可是到了最後,還不是被我們打的損兵折將,屁滾尿流的!”
嶽盈撓了撓腦袋,說道:“我們算是朝廷的人吧,也不全是,總之不管你們之前打了多少勝仗,可是這次朝廷派兵來,你們卻是再也沒機會了,這次領兵的是我朝名將岳飛嶽元帥,豈是之前的那些庸才可比?想來嶽元帥的名頭你應當是聽過的,就是那耀武揚威的金國元帥的金兀朮見了嶽帥也想要退避三舍,我看就憑你們的本事,若要與嶽元帥為敵,怕是一定要一戰死於非命了。”
劉衡又道:“危言聳聽,我倒是要看看岳飛到底有什麼本事!”
嶽盈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你還沒這個資格去跟嶽元帥交手,不瞞你說,岳飛嶽元帥便是我爹爹,如今你連我都奈何不得,卻還想要去會我爹爹?我勸你還是死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