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眼中的冷靜睿智的小殿下,生平第一次的衝動,「兒臣想,應下前陣子,母親為兒臣擇的婚事。」
語氣堅定,天君挑眉看了祁承一眼,並不答,而是將話頭一轉,問起另一件事情來。
「我聽聞,前陣子你是不慎掉下了蒼生業臺?」
只點了這一句,便叫祁承心中警鈴大作。
緊接著,天君又壓下一記重錘,「是不是不慎,旁人不知,但你心裡該是清楚得緊。」
可笑,他怎麼還妄想著二人此刻只是父子關係呢?只要天君在位一日,他就不可能是他純粹的父君。
父君父君,終究帶著一個君字。
他是下一任天君,是他一向滿意的繼位人,他可以納許多天妃,但他的天后,一定要是對他有幫助的那位。
他可以寵愛身邊的女人,但只是寵愛,而不可能上升到愛,他需要做一個完美強大的繼位人,他不能夠有軟肋。
而他為了一個女子就跳下蒼生業臺,將生死至於不顧,已經是犯了天君的大忌。
祁承陡然清醒過來,幸好現下魔族的事情分了天君大半的精力,才沒有斬草除根,否則白藉……
思及此,他又騰起來一陣陣的可悲,在外人眼中,他似乎什麼都有了,術法,家世,地位……
可竟連一個真心喜歡的人,都不能夠擁有……
在旁人,這只是輕而易舉唾手可得的事情。
天君見他似乎了悟,便又開了口,「那女子……是叫白藉的仙子吧,若我沒有記錯,似乎是你母親的族人。」
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祁承不知自己是怎麼走出斂淨臺的,他就那麼信步走著,腦中時不時地憶起,在鳳鳴山中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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