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為天族護法。」
祁承心下十分動容,他其實也這樣想過,前不久燒掉的那封書信,便是他寫給鳳族的。
那時他還糾結,要不要將鳳族卷進來,當時還猶豫不決,可迫於局勢,沒工夫叫他想那麼多。
但現在,他不想這麼辦了,他要向天君證明,他一個人可以,他不需要靠妻子,白藉是他的軟肋,但不會成為他的牽絆。
與此同時,在祁承心中下定了主意之後,白藉也收到了一封書信,落款是狐族族君的印章。
白藉將那封書信捂在胸口,答不答應爹和哥哥的幫忙呢,若是答應了,她背後就有了強大的世家支援,天君就不會再阻止她嫁給祁承。
真是,誘人呢。
但這樣,太自私了,憑什麼她的幸福,要狐族計程車兵來衝鋒陷陣,甚至獻出生命?
九州安然了許久,這次,是天族和魔族的爭鬥,不可牽扯再多了。
幾乎是同一時刻,他開口,她提筆,卻都是一致的拒絕的話語。
……
三日之後,便是天族和魔族最後的死戰,這兩日,所有人都嚴以備戰,白藉與族中的人和天族一同操練著術法,著實是累得夠嗆。
可快要出軍之時,白藉卻被告知她不必與這一批軍隊一同,而是被調離到了醫師的隊伍。
什麼醫師,她可沒修煉過治傷的術法,怎麼會突然莫名其妙地叫她去後援的醫師隊?
祁承,是不是祁承囑意的。
白藉逮著機會,見到了祁承。
「是不是你?」白藉直截了當地開口問他。
「是我什麼?」祁承垂眼望著她,眼中含著並不分明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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