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歐冶子所鑄之劍,可知遺落何處?”雲歌不遺餘力的想要多探點訊息出來,卻是絲毫不顧及自己在范蠡心中的形象了。
“這個問題,我也曾經和薛燭談論過。據他而言,歐冶子曾鑄名劍五口,湛盧、純鈞、勝邪、魚腸、巨闕,五劍之中,勝邪最上,純鈞、湛盧二劍其次,魚腸又次之,巨闕居末。劍成之後,湛盧、勝邪、魚腸三劍被越王獻於吳王,吳王闔閭以魚腸劍遣專諸刺殺王僚。湛盧劍落入水中,後為楚王所得。純鈞、巨闕二劍應該一直在越王手中。”范蠡對五把名劍很熟悉,也許是歸隱之後對這些都看得很淡,講起這些劍來卻是風清雲淡。
雲歌聽罷,心中好一陣鬱悶。這是武俠遊戲好不好,刀光劍影玩的是武林江湖,你說這麼多越王、吳王、楚王的,這遊戲世界中到哪找去啊?
話又說回來,這真要是在蘇州出一個吳王,明知名劍在他那,也不好辦啊。個體的武力雖然強大,總不能和軍隊抗衡啊。真要惹惱了哪個王,派個二十萬大軍來伐,一人一口吐沫也把一個門派給淹了。
看來從范蠡這是問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來了。
雲歌正在感嘆,就聽范蠡繼續說道:“我曾請薛燭指點越國工匠鑄造利刃,越王滅吳後,薛燭似是隱居在錫山,離此地倒是不遠。雲掌門若想尋他,或可前去錫山一試,若有機緣,或可得見。”
又一條線索到手!
雲歌聽到這話,心裡已經樂出花了,心道,回去以後等酒樓的事搞定以後一定要到錫山轉一轉,這個薛燭既然是歐冶子的徒弟,怎麼著也得有個“高階鑄造術”吧!
兩人隨意聊著,沒一會阿碧和西施已經將晚餐準備好了,招呼兩人落座。酒筵過後,四人又閒聊了一會,便各自回房休息。
客房中陳設精雅,枕衾雅潔,雲歌坐在床前運功調理了一下傷口,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
這一天的時間雖短,發生的事情卻是一點也不少。原本帶著阿碧泛舟太湖是想著能觸發《天龍八部》的情節,卻誤打誤撞碰到了《越女劍》中阿青殺西施的場景,想著那個綠衫人影風一般地殺入,又風一般的離開,自始至終好像沒自己什麼事,除了胸口的傷。
雖然沒有能將西施和范蠡拉入門派,卻意外地收穫了酒樓和鐵匠鋪的線索,光是這一點,這一趟遊玩就值得了。
推門出去,雲歌便沿著太湖岸邊散散步。
“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太湖與杭州西湖一樣,自來便是文人雅士心嚮往之的精神家園,一處以奇麗清雅的湖光山色與璀璨豐蘊的文物古蹟交融一體的棲息聖地。此刻,月光下的太湖水波微漾,不遠處是湖的彼岸,散佈著一些蒼翠,湖中散落著各種小島,似是散發著蘊藏了千百年的誘人的魅力。雲歌不由得猛然一驚,驚詫於遊戲中的太湖竟有如此的恬靜和淡泊,荷葉田田,翠柳映照,像一位多情的江南女子向自己展示她溫柔的微笑,同時用纖纖雙手撫平心中的不平與煩惱。
雲歌一時興起,便取出劍來,慢慢揮舞起來。一套1階的《越女劍法》,雲歌早已練致最高境界,此刻意在舞劍,倒是故意地放慢劍勢,一招一式地慢慢比劃而來,似是有點故作高雅,或者說很裝逼……越女劍法本為女子所用,雲歌雖是男子,但在月光下舞來,卻是柔中有剛,時緩時疾,別有一番韻味。
“劍招已成,卻流於形式,拘泥於套路,可惜可惜。”雲歌正舞得起勁,一個冷冽的聲音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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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阿青的指點
雲歌收起長劍,只見一綠衫女子立於湖邊,卻絲毫沒有察覺她是什麼時候來的。細細看來,身材苗條,面板白晰,睫長眼大,容貌秀麗,年歲不大,看似弱弱纖纖,卻隱隱給人一種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