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清楚。我們真心實意歸降。你卻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張順冷笑道:“你卻以為我沒看到?你跟那祝永清,卿卿我我,摟摟抱抱,恩愛的很。豈不是要用詐降計愰騙我們?”
陳麗卿聽了苦笑道:“你原來是因為這個才不相信我。我對祝永清才是用計。如今花子虛權傾揚州,我必須要想辦法拖住他們。為歸降準備時間。不然花子虛一直糾纏我,我如何得以脫身?兄弟們如何脫身?”
張順聽了將信將疑道:“關係到我無數兄弟的性命,我也不能只聽你一面之詞。你讓我如何信你?我看你跟那祝永清眉目傳情,拉拉扯扯,倒不像有假。”
陳麗卿一臉無奈道:“那你如何能相信我?”
張順一時也不知道這題怎麼做。
陳麗卿想了片刻,無奈道:“你就因為我跟祝永清做戲,就覺得我不可信了。就這點事情?真是不可思議。”
陳麗卿說著站起身,直接伏到張順身上,親了個嘴。起身看張順發愣,伏上去又長長的親了個嘴。然後又坐到凳子上道:“這是本姑娘的初吻,行了,如今我倆勾搭在一起了。你可以相信我沒有?”
張順愣好久才反應過來,羞得臉紅脖子粗。陳麗卿忍不住笑道:“都是些姑娘家性格。”
陳麗卿說完,想起了自己也曾跟祝永清說過同樣的話。忍不住心間一陣絞痛,流下兩行淚來。
張順使盡全力爬起來道:“姑奶奶,是你自己要親我,你哭個什麼玩意?我還沒哭呢?爺爺我也是初吻。”
陳麗卿聽了不禁破涕為笑,雙眼直直的看著張順的眼睛道:“張順哥哥,我們猿臂山心腹兄弟的性命都託付於你。你一定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