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澎湃的氣息所打破。只見一支龐大無比的兵馬如潮水般湧出,他們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無邊無際的陣線,彷彿要將整個天空都遮蔽起來。
這支兵馬數量之多令人咋舌,遠遠望去,就像是一片黑色的海洋在緩緩湧動。每一個士兵都身著厚重的鎧甲,手持鋒利的兵器,閃爍著寒光。他們的步伐整齊劃一,發出沉悶而有力的聲響,如同大地在顫抖一般。
旌旗飄揚,戰鼓雷鳴,整個隊伍散發出一種無與倫比的氣勢。那遮天蔽日的景象讓人不禁心生畏懼,彷彿這支部隊擁有摧毀一切的力量。隨著他們不斷前進,周圍的空氣似乎也變得凝重起來,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在那陣列的最前端,赫然矗立著兩排投石車,它們宛如鋼鐵巨獸般威嚴地排列著。這些投石車車身龐大而沉重,由粗壯的木材和堅固的金屬構件打造而成。每一輛投石車都配備了巨大的輪子,隨著車輪緩慢而堅定地轉動,發出一陣令人心悸的咯吱咯吱聲。這聲音彷彿是來自地獄深處的咆哮,無情地震撼著人們的耳膜,同時也傳遞出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和威嚴,讓人不禁心生恐懼和敬畏之情,感受到一股無形卻又無比強大的壓迫感正撲面而來。
王煥老將也禁不住屏氣凝神,景崗山山林中的麻雀,驚的四散飛起。
“呼呼呼”投石車投出帶有火球的巨石從頭頂劃破天際呼嘯而過。砸在官軍的防禦陣地,哭喊聲撕心裂肺。攻城戰打響了!盧俊義在北面同時發動攻擊。
花子虛看著這場面心驚肉跳,一封又一封的求救文書雪片一般送往徐槐大營。
關勝指揮軍馬,輪到攻擊,一刻也不停歇。相比於關前關後,兩側山脊卻安靜不少。吳恩典、陳經濟、蔣竹山三人竟喝起酒來。
吳恩典時不時向山下張望,笑呵呵道:“東面山脊崖高谷深,讓我們守在此處。哪會有什麼危險?”
王煥軍小將洪文、洪武卻憂心忡忡道:“賊軍勢大,倘若從此處上來。佔了山脊,居高臨下,打虎堡就只有捱打的份。”
陳經濟拉著洪文坐下道:“這山脊如此之高,就是神仙也上不來。即使上來,崖邊如此狹窄,我們一槍一個戳下去便是。”
洪文也放心下來,春日夜冷,口乾舌燥,忍不住也溫了幾杯酒下肚,暖洋洋,舒服。
卻不知解珍解寶的登山營如同一隻只壁虎一般,正摸黑慢慢往上爬。
“咣噹!”一聲輕微的響聲傳來。洪武緊張道:“什麼聲音?”
吳恩典笑道:“下面幾萬人在混戰,聽到一些聲音豈不正常?莫言緊張。吃些酒暖暖身子。”
洪武不放心,命士兵拿火把到懸崖邊探視探視。士兵慢慢走到懸崖邊,躡手躡腳探出腦袋。突然一隻鉤爪勾住膀子,士兵還沒來得及喊叫,就被扔下懸崖。
解珍、解寶帶領眾將士縱身一躍而起。洪武覷見連忙提槍來戰,解珍用鉤爬往旁邊一扒拉,解寶飛身上前一刀解決了性命。
吳恩典提劍上前與解寶戰在一處。別看吳恩典浪蕩紈絝手上功夫卻一點不差。兩人戰在一處,一時難分伯仲。
這時又有無數將士從崖底爬起來,紛紛投擲飛叉。陳經濟正要上前接戰,卻被飛叉射中肩膀,疼得滋哇亂叫。
蔣竹山是李瓶兒前夫,走了李瓶兒關係才得了蕩寇軍團練職位。既無武藝,又無魄力。見了這場面,哪有主意,只想溜之大吉。卻被洪文一把抓住道:“不許走,快衝殺。”
蔣竹山連連叫道:“好好,待我拿起武器。”
洪文狠狠瞪了蔣竹山一眼,轉身就砍翻一個試圖臨陣脫逃的的蕩寇軍士卒。不曾想,蔣竹山趁沒人注意,從背後直接將洪文刺了個透心涼。調頭就跑得無影無蹤。
吳恩典與解寶鬥了二十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