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軍將們甚至有種對方已經碾壓過來的感覺,連忙拉住馬韁繩,在馬匹上調整身形坐的穩穩的,甚至有的軍將在悄悄摸刀。
常笑控制全軍靠的就是這五百悍卒,準確的說,這五百悍卒才是常笑的軍隊,其餘的不過是些奴隸而已,經過數月只來得層層血戰,這五百軍卒已經完全效忠與常笑,常笑不需要掌管五千多人,只需要掌管這五百悍卒就好了。
此時從常笑的隊伍奔出幾輛大車,這大車之上,拉得全都是一顆顆的頭顱,凍得冰葫蘆一般,一堆堆的看著就叫人心悸。
一見到這些頭顱,左良玉手下的一種軍艦盡皆露出詫異的神情,而左良玉立時打馬上前觀瞧一番,這才露出欣喜地表情,笑著對迎面過來的常笑笑道:“常大人果然是少年英才,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將李自成一行人剿殺,嘖嘖,看樣子這幾車人頭足有三千之數了。恭喜常大人又立一功!對了,可抓到李自成沒有?”
常笑搖頭嘆息道:“我們去的時機不對,李自成已經動身去往武昌了,李自成現在恐怕還在武昌城之中。”
左良玉並不在乎李自成的死活,在他看來李自成雖然有些不凡,但終究還算不上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能殺死最好,殺不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少了後顧之憂的左良玉精神明顯高漲了一大截,當即決定,明日開拔,揮師前往武昌。
左良玉為此早就在做準備,籌備了無數次,模擬了無數次,本身就處於隨時都可以動身的地步,就算常笑沒有將這個好訊息帶回來,左良玉也已經打算第二天就出發了。
左良玉浩浩蕩蕩五萬之眾的隊伍終於動了。
兩天之後,左良玉陳兵武昌城下。
武昌自古就是兵家必爭的要害,自然也是一座堅城,說得上是易守難攻,左良玉的這五萬多人來攻城實在不算太多,不過張獻忠的人數和左良玉的人數相差不大,相對來說,左良玉的軍卒水準要強過張獻忠,再加上左良玉有常笑之助,在兵力上已經和張獻忠幾乎沒有差別了。
是以這一仗也不是不能打,更何況左良玉已經調動了四周的四萬人馬,朝這邊便匯聚,加起來就足有十萬之眾了!
靠著這十萬之眾,左良玉一口氣將張獻忠吞下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這是左良玉運籌了四個多月的一個局,擾局的李自成的隊伍已經被常笑拔掉了,這個局自然便重新化為死局。左良玉現在可以說是萬事具備了,紮緊口袋正是時候。
常笑現在已經重新化為無所事事的存在,他不必受左良玉的調遣,左良玉倒是流露出要常笑去當炮灰攻城的念頭來,被常笑一句軍卒疲憊,硬生生的頂回去了,左良玉隨後便不再提這件事了!
常笑說要休息調整,便自行陳兵在左良玉大軍後陣。
常笑安排了軍中事宜,交代給王貴,便帶著欲光淨光兩女,縱馬去了軍後不遠之處的山中,在這山上可以直接瞭望到整個戰場,有什麼變故常笑也來得及返回軍中。
進了山中,找了一處開闊所在,常笑將虛靈劍取了出來,這可是能夠飛遁的寶物,常笑早就想要找個機會嘗試一下踏劍而行的豪邁瀟灑了。
常笑現在可是丹成的境界了,已經完全可以擺脫符篆,用丹氣來催動法寶完全沒有問題。
這虛靈劍現在又成了無主之物,常笑自然而然的便在其身上留下精神烙印,將其煉化為己物了,而且常笑不必擔心沒有法決催動不了虛靈劍,因為他還有一個叫做紫光的奴僕。
常笑將黑色的口袋敞開,喚了一聲,紫光便從口袋之中飛出,他被種下了常笑的神魂烙印,已經再也不能反抗常笑了,雖然紫光心中或許還有什麼想法,但是寶物終究還是寶物,一旦被主人煉化,就等於徹底臣服,哪怕常笑是他的殺父仇人他也得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