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挺。“老媽,你不知道他就是那麼目中無人嗎?”
傅東嶽走近,禮貌地打招呼。“媽。”
婚事談定的那一天,她和傅東嶽對彼此長輩的稱呼已被要求修正。
覃母真的動怒了,她是寵溺女兒的媽媽,怎能容忍有人這樣捉弄她的寶貝?
“東嶽——”
只是當覃母準備開口罵人時,聰明圓滑的傅東嶽立刻獻上所有的誠意,躬身道歉。“媽,真是對不起,最近工作室的事讓我忙到暈頭轉向,一時疏忽沒有提前和子君說今天有個聚會,才害子君沒有準備,都是我的錯。”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如果他真像她所說的這麼目中無人、強詞奪理的話,老媽還可以臭罵他一頓,可他的道歉卻是那麼誠懇、那麼自責,再搭上他俊美的臉龐……吼,任哪個女人都會接受好不好!
“你根本是故意的!”覃子君現在是一肚子怨氣沒處發。
“我真的不是。”他笑,無辜得像只小貓。
覃母嘆了口氣,接受是一回事,現實又是另一回事了。“可是,子君這樣子該怎麼辦才好?”
聞言,傅東嶽刻意將子君擁入懷中,她嬌小的身體瞬間僵硬,手肘還弓了起來,硬是要和他保持距離就對了,呵,固執的小妮子,他笑。“媽,放心,我不在乎她身上的泥巴,別人就沒有資格在乎。”
“說得真好啊!”覃母一臉驕傲地笑了。
傅母從一旁走來,喜孜孜地道:“我看看時間,想說你們應該到了,所以就出來迎接我們的新郎新娘了。”
傅母熱絡地勾著親家母的手臂。“放心,淑卿,進銘老是將君君巾幗不讓鬚眉的成就給神話了,家裡所有的親戚都知道東嶽的新娘是個比花木蘭還要厲害的女生呢,自然就好、自然就好,我們只是想讓大家見見我和進銘最驕傲的媳婦,又不是要君君走伸展臺!”
雖然親家母再三保證君君的衣服沒什麼大礙,但覃母還是擔心不已,她不想讓傅家的親戚認為子君是個隨便的女生。
兩家長輩走在前頭,覃子君立刻推開身旁高大的阻礙物,這一推她心底大驚,在時尚西服下他的胸膛居然……寬敞而結實?她似乎摸到了鼓起的胸肌?
哇,服裝設計師不是整天坐在製圖桌前嗎?他應該有個大屁股才對,而不是擁有經過重力訓練才有的結實胸肌啊!
她瞪著自己的手心,太不公平了!他又高又帥又多金,還有一副讓女人流口水的好身材,老天爺會不會對他太好了點?
傅東嶽看出她的疑惑,嘴角上揚,君君向來不會隱藏情緒,這點和小時候是一樣的,完全沒變。
“我有固定健身的習慣。”
“哼,我又沒問你。”她尷尬地放下手置於背後,噘嘴的模樣像個淘氣的孩子。
“你的疑問已經寫在臉上了。”他頓了下,繼續說道:“和小時候一模一樣。”發現她還是自己熟悉的小君君,傅東嶽突然覺得心情很好。
她正想轉頭罵他,叫他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但這麼一望,卻看見他的眼裡充滿笑意,令她想起過去——
嶽嶽哥哥笑起來就像這樣,讓人覺得暖烘烘的,重逢後,這是他第一個真心的笑容。
她頓時心一悸,那一瞬間,她彷彿回到小時候,跟著嶽嶽哥哥在幼稚園裡四處玩耍奔跑,那是全世界最開心的事,那時的嶽嶽哥哥天天都有陽光般的笑容,不會讓她難堪、生氣……
“你的確是君君。”
兩人凝望著彼此,這一刻忘了爭吵,之前所有的埋怨也跟著不見了,他們在彼此眼裡找到兒時的記憶,有種甜甜的感覺慢慢化解了之前的冷漠,空間也似乎回到過去,兩人任由熟悉感漸漸蔓延,不發一語。
或許她從沒忘記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