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小睡一般。
“哈哈。”村長老頭知道幾人感知敏銳,不敢埋伏在屋外,等了一個多小時,估計藥效發作了,才藉故進來察看情況,當他看到大家全都無聲無息地昏迷了,頓時忍不住哈哈大笑,他跑去翻翻這個,看看那個,確認真的都昏迷了,才再次發出幾聲穿雲破月的大笑聲。
“都進來吧,將他們全都綁起來,對了,這兩個人,必須得送到寒室裡關起來,不然他們出來,我們就要糟殃了。”村長衝幾位村裡壯小夥子吩咐道。
幾人說做就做,很快就將他們五花大綁,分類處理,南宋石在村長的吩咐下,將三位手無縛雞之力的教授和稍有點力量的王大富捆在一起,簡單隨便地關在一間柴房,派上兩人看守,而對於輕禪和黃飛龍,則是直接送往南宋村村尾的地底寒室中。
寒室,顧名思義,就是陰冷潮溼的苦寒之地,南宋村的寒室,打他們的祖輩初臨此地,就一直存在著,一共兩間,每一間都深達十米,四壁光滑如鏡且堅固異常,頭頂僅有的一扇小天窗,也是世間罕見的寒鐵鑄造,絕對是用來關押高手的最佳囚牢。
南宋石本打算將輕禪和黃飛龍各關一間寒室的,可是,在押往寒室的過程中,不知怎的,輕禪的小手居然不知何時抓住了黃飛龍的胳膊,任他們如何使力都分不開,雖然阿狗提議鋸掉黃飛龍的胳膊,但南宋石謹尊村長的吩咐,不敢將二人得罪太死,於是,只得將他們關進了一間寒室裡。
二人剛一被投進寒室,輕禪就睜開了明亮的眼睛,先前她並未陷入昏迷,否則,一旦陷入真正的昏迷,師傅種在她身上的醉魂香同樣會發生作用,將試圖靠近她的一切人禽全部放倒。
不過,由於涉世未深,她的防犯之心也是不夠,所以也中招了,如今的她,不僅全身乏力,而且精神力也無法集中,只能乖乖地陪著黃飛龍,尋找更好的機會了。
黃飛龍體質本就不同常人,雖然中了不知名的迷藥,還是在半夜時分,悠悠醒轉了過來,頭頂清冷的月光撒下,他看到輕禪正微蜷著身子,靠在自己的肩上酣然入睡,而自己則靠在冰冷的石壁上。
以黃飛龍的體質,在這樣的寒室裡,也覺得陰冷無比,於是,他心念微動,努力凝聚精神力,試圖弄出一點小火苗取取暖,才發現,這鬼地方居然感知不到任何一點火元素,精神力輻射出去,全是寒得顫牙的水元素。
黃飛龍無奈,感受到輕禪手腳冰涼地依偎在自己身邊,索性緩緩地將她摟進自己的胸膛,互相取暖,總比兩個人一起凍死的好。
輕禪之前中了迷藥,早已睏倦無比,全憑著一股頑強的意志,讓自己保持著些微的清醒,此時黃飛龍一動,她自然馬上醒了過來。
“醒了?別動,就這樣,挺好,暖和。”黃飛龍察覺到輕禪的掙扎,壞笑著。
輕禪心裡儘管氣惱,還是乖乖地任由她摟著,誰叫自己也覺得冷呢。
“我們怎麼會在這裡?”黃飛龍見她不掙扎了,才開始步入正題。
“飯菜裡被人下藥了。”輕禪簡單回答道。
“其他人呢?”黃飛龍問。
“大概關在其它地方吧,如果也關在這裡,以他們的身體狀況,明天起來估計要凍成冰雕了。”輕禪說道。
“是不是覺得有點冷?不過我沒辦法,四周一點火元素也感覺不到。”黃飛龍說完,又將自己的懷抱緊了緊。
“壞蛋,大壞蛋!”輕禪嬌哼道。
黃飛龍裝作沒有聽見,沉默了一會兒,見她不鬧騰了,才問道:“有沒有辦法飛上去?”
“你說呢?”輕禪白了他一眼,那意思是說,如果我有那能耐,會任由你這樣欺負我?
“我們得想個法子,不然等他們明天來提條件的時候,就很被動了。”黃飛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