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足十年,還是強制性的禁足,簡直讓他無法理解。
古晨看著言瑾霖大變的神色差一點就站起來,他之前不說是不想讓他自責,可現在卻還是到了這一步……
他扯了扯嘴角,努力讓自己揚起一抹不在乎的笑意,“言哥,沒關係,其實我本來也就不喜歡亂跑,就算禁足也跟平常沒多大變化,正好修身養性了,呵呵……”
可惜,他的笑意並沒有感染到別人,至少他最想感染的言瑾霖就沒有因為他的笑意而放鬆神情,不僅沒有放鬆,反而越發緊繃起來。
言瑾霖眼簾低低的垂下,沒人看得清他的神情,他低聲道,“那就是你還是被關了十年咯,修身養性?你那麼小需要修什麼身、養什麼性?”
看出他情緒不太對,安玄夜忙將他攬過來,表情有些冷厲的說道,“瑾霖,你不要這樣,如果你還在意的話,我們直接找那個老不死的算賬給晨晨報仇好了!”
龍徽聽到這裡的時候神色又是不著痕跡的一變,晨晨,這個稱呼有些耐人詢問啊,親近度明顯增大了太多,但是——
找那個老不死的算賬什麼的,這點他卻極為贊同,而且必須算他一個。
要知道,他和晨晨並不是一開始就是戀人關係的,他們十幾歲的時候就成了朋友,戀人的話應該是日久生情般的水到渠成,因而在晨被‘禁足’的那十年,他可是有趁著古老將軍不在的時候偷偷去看過晨的。
所謂的禁足,還是古老將軍親自下令的禁足在古家那種傳承極久的家族中代表的意義可多了去了,而且古家支脈良多,裡面可沒那麼幹淨,應該說凡是大家族都多多少少有那麼點齷齪。
至少,攀高踩低那是絕對的!
在古老將軍那個命令下達的一開始很多人還處在觀望的狀態,可在時間一月,兩月,一年等等慢慢過去之後那個命令沒有絲毫解除的時候眾人就知道,古老將軍是認真的。
這個認知一經出現,古晨的處境就變得極為尷尬了起來,縱使他是古老將軍最小的親生兒子,之前再怎麼風光,被禁了之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龍徽還記得自己每次去探望古晨時看到的情況,一個嫡系少爺,住的地方竟然連嚇人都不如,還有些不長眼的東西去哪裡找存在感,如果不是他勢力和實力都不足的話,他早就明目張膽的站出來將古晨帶走了。
別人不稀罕,他稀罕!
十年,這對一個人的一生來說確實算不得多,但是對於一個風華正茂而且修煉天賦極為不錯的人來說就是 一種殘忍了。
在那被禁足的十年,本該有的修煉資源完全被停,對那個時候的古晨來說其實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而十年過去之後,古老將軍確實解除了古晨的禁足沒錯,但是對於不缺孩子的古老將軍來說,跟十年沒見的小兒子之間還真沒多深的感情了。
但是防不住古家還有其他人不放心古晨的存在。
正因為如此,被禁足了十年之後才被放出來的古晨就迫不得已的成了一個留戀風月場所的紈絝子弟,被迫下了成長絕對算不上什麼好的經歷。
有時候龍徽會忍不住想著,如果沒有他的話,古晨興許就這麼廢了也說不定,只要想到這裡,他就控制不住的心疼外加暴躁。
這也是他這麼多多年來會默默發展自己的勢力,努力提高自己實力的最根本原因,他們要有不被人打擾的資本,就必須強大起來。
“姐夫,不用那麼做,現在我覺得很好,言哥活的好好的我很高興,而且,父親其實也只是因為對皇家忠誠的緣故才會那麼做,不然難保太子不會在事後找我麻煩。”古晨急忙開口想要打破安玄夜那個危險的想法。
事實上,他確實沒怎麼怪過古襲人,只是也再難對他抱有以前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