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了一夜,壓上蔚惟一就不顧一切地索要起來,也因此時常錯過給囡囡做早餐。
周醫生自覺地承擔起做早餐的工作,但尷尬的是有兩天早上囡囡都洗漱好去吃早餐了,段敘初和蔚惟一還沒有起床,囡囡又要去樓上敲門。
周醫生猜到段敘初和蔚惟一是改了作息時間,只好告訴囡囡,她的爸爸媽媽最近忙於造弟弟事業。
囡囡雖說有些被冷落的委屈,但她還是很理解爸爸媽媽,沒有打擾過他們。
今天一大早囡囡和周醫生吃過早餐後,段敘初和蔚惟一剛走進餐廳,囡囡就用特別委屈可憐的眼神瞅著段敘初和蔚惟一,“你們太過分了,只管著造弟弟,不要囡囡了。若是以後囡囡的弟弟真出生了,囡囡更受冷落了吧?”
蔚惟一聞言臉一紅,在餐桌下狠狠踩上段敘初穿著拖鞋的腳,面上卻是柔婉笑著對囡囡說:“小寶貝,你想的太遠了,你爸爸和媽媽最近只是太忙了,並不是故意忽略囡囡。”
段敘初一天不做一次,就活不下去一樣,偏偏又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只好把照顧囡囡的時間騰出來一部分。
“是嗎?”囡囡又用黑色的眼珠子瞅著段敘初,段敘初心裡頓時有些愧疚,把囡囡抱過來在膝蓋上,他湊過去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又捏著她的鼻子很溫柔寵溺地哄著,“囡囡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以後爸爸媽媽會注意的。”
囡囡把腦袋蹭到段敘初懷裡,“爸爸每晚都太晚回來了,囡囡和媽媽只是不希望爸爸那麼忙。爸爸,我們家不是有很多錢嗎?爸爸不用再那麼辛苦了呀。”
其實這話也是蔚惟一想對段敘初說的,她自己身為一個女人心太小,希望段敘初多抽出時間用在家庭上,而對於段敘初來說,再賺那麼多錢也沒有多大區別,但段敘初到底是個男人,不可能不為事業而忙碌,也因此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儘量用自己的時間將就段敘初。
誰知段敘初摸著囡囡的腦袋,笑著答應囡囡,“好,爸爸以後不那麼忙了。”
“嗯!”囡囡這才又開心起來,分別把三明治推到段敘初和蔚惟一的手邊,“爸爸媽媽吃吧。”
蔚惟一見狀有些哭笑不得,“小寶貝,你什麼意思呢?是不是爸爸不答應你,你就不給爸爸媽媽吃東西?”
囡囡埋下腦袋對手指,“囡囡跟爸爸學的,爸爸總是用各種手段威脅媽媽。”
蔚惟一:“。。。。。。。。。。。”
有其父必有其女,段敘初這次也遭到報應了。
蔚惟一如今已經離開了蔚藍集團,而轉去盛氏上班,仍舊是經理級別,負責盛氏遊樂場的建設,段敘初每天把她送到盛氏樓下後,再驅車回去他自己的公司。
而在此期間,段敘初並沒有看到過盛祁舟,就連蔚惟一這個職員,時常也見不到盛祁舟一次,主要還是最近盛祁舟有些消極怠工的緣故。
今天早上盛祁舟倒是不像前幾天一樣姍姍來遲,而是準時出現在會議室裡,只是開會時明顯有些走神力不從心。
蔚惟一皺著眉頭,等到會議結束後,她藉著送檔案過去的機會,和外面的助理打過招呼後,蔚惟一站在辦公室外敲門。
隔了半分鐘,裡面才傳來盛祁舟有些異常的聲音,“進來。”
蔚惟一進去後走到辦公桌前,發現盛祁舟的面色有些蒼白,她驚了一下,“二少,你怎麼了?”
盛祁舟搖搖頭,泛著蒼白色的唇線緊抿在一起,“沒事,只是最近舊疾發作,過幾天就好了。”
盛祁舟不提起,蔚惟一幾乎快要忘記盛祁舟在少年時的那場車禍中失去了一條腿,如今他裝了假肢,她會忽略這個事實,則是因為盛祁舟表面上太完美高高在上。
蔚惟一沉默著沒說話,盛祁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