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住眼睛,心裡很不是滋味。
蔚惟一很久沒有看到裴言嶠這個樣子,她用手肘抵著裴言嶠的肩膀,難得溫柔地說:“別擔心,現在醫療技術這麼發達,總會治好的。”
事實上目前的醫療水平,癌症尚不算可怕,最難以對付的是植物人和精神病人,偏偏這兩種都被裴言嶠的父母遇上,尤其是裴廷清睡這麼久還沒有醒來,以後甦醒的可能性就更小,就算醒過來,估計時日也不多。
裴言嶠苦笑一下,都知道希望渺茫,他並沒有和蔚惟一討論下去,而是順勢握住蔚惟一的手腕,短短几秒鐘又恢復往日的模樣,挑眉調笑著說:“看個電影還帶著妹妹妹夫和母親,我們這戀愛談的稀奇。”
蔚惟一聞言臉色沉下去,抽出自己的手腕冷淡地說:“宣告一下,我們沒有在談戀愛,是你自己一廂情願,逼著我陪你來的。”
“這倒是事實。”裴言嶠不置可否,指著前面的一對情侶,好心情地問蔚惟一,“要不要爆米花和可樂?我買來給你。”
蔚惟一抱著手臂靠在那裡,聞言懶洋洋地掀起眼皮睨過裴言嶠,“你可以再無聊點。”,本來就不想陪他看電影,哪還有胃口去吃爆米花?
而對於裴言嶠來說,能和喜歡的女人一起坐在這裡,哪怕並不是來看電影的,他的心裡也很愉悅,想到剛剛被蔚惟一嘲笑看電影時睡覺,他這次很端正地坐著,聚精會神的,準備看完後和蔚惟一討論討論。
由於昨晚蔚惟一整夜都在和段敘初發訊息,午後這個時間她昏昏欲睡很犯困,再加上看的電影是恐怖片,她興趣不大,原本只是想假寐片刻,誰知閉著眼睛不知不覺間就睡了過去。
前面的那個女人被影片裡的內容嚇得失聲尖叫,抱著男朋友的脖子很誇張,裴言嶠皺起眉頭,轉頭想看看蔚惟一的反應,這才發現她竟然不知何時睡著了。
“一一?”裴言嶠試探性地叫了蔚惟一一聲,蔚惟一沒有醒過來。
他眸色深沉地凝視著她熟睡的樣子,記憶裡恍惚間跳出某個畫面,那天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雨,光線昏暗的臥室裡,她靠著床坐在地毯上,腦袋埋入膝蓋裡睡去,頭髮如瀑布散落在肩膀和背上,那麼單薄伶仃。
後來呢。。。。。。。。裴言嶠的腦子忽然一痛,面色泛起白色,身後的裴言瑾注意到他的變化,抬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低聲問:“怎麼了?”
裴言嶠這才回過神,搖著頭臉色很不自然,“沒什麼。”,他轉頭看著蔚惟一柔美的睡容,很久後他用寬厚的手掌輕輕地托住蔚惟一的後腦勺,將她安置在自己的肩膀上,裴言嶠又從也準備睡覺的寧瀟那裡要來耳塞,避免周圍的聲音吵醒蔚惟一。
蔚惟一睡的舒適,她連睡覺也很有教養,沒有蹭來蹭去的,就只是靠在裴言嶠的左肩上,時間久了反而讓裴言嶠的肩膀痠痛發麻,但他不捨的叫醒蔚惟一,於是始終保持著那個姿勢坐著,半個多小時過去,他動也沒有動一下。
然而蔚惟一的頭髮散落在他的脖頸裡,貼著他的面板,有些酥癢,呼吸時的溫熱氣息噴灑過來,她身上散發著女人特有的幽幽香氣,漆黑裡她的唇瀲灩泛著水潤,漸漸的裴言嶠開始心猿意馬,自然而然地回憶起酒店的那晚。
他強行握住她的手覆蓋在他下身的炙熱堅挺之上,帶動她不停地套弄著,她掙扎,他喘息著壓制住她的身體,很久才在她的手心裡釋放。。。。。。。。。。裴言嶠的小腹猛地一緊,下身沉睡的**之源一瞬間甦醒過來。
裴言嶠無言地低下頭看到自己的褲子被頂起來,他在心裡自嘲地說:“若不是你不老實,我和一一也不至於鬧崩,走到今天這種地步。”,他自認為自己的剋制力很強,偏偏遇到蔚惟一就潰不成軍。
裴言嶠嘆過一口氣,動了動肩膀,蔚惟一睡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