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朱氏、白家聯姻,符合我們兩家未來的利益。”
“但是,盧仚那小狗出手狠辣、無恥,為了我們兩家的清譽,尤其是我朱氏的名聲不容有任何瑕疵,這個孩子,是不能留了。”
白露臉色瞬間慘白,她沒有接朱鈺手中的小碗,駭然向後連連倒退,身體撞在了書案上,撞得書案上的筆筒‘咣噹’倒下,數十支極好的毛筆摔了一地都是。
“世子,不,不,這是我們的孩子,這是我們的孩子啊!”白露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朱鈺:“怎麼會這樣?怎麼能這樣?我們的孩子,怎麼,怎麼……”
“事已至此,只能出此下策。”朱鈺端著小碗,一步步的逼向白露:“趁著孩子還小,打掉他,對你身體的損傷也小一些。再過些時日,未滿就有風險了。”
“為霜,你放心,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妻子。只要過了這一關……只要三個月後,李爾雅被釋放了,一切都依我們說好的辦,我,絕不負你!”
“那盧仚,父親已經答允對付他,他絕對不得好死,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只要他死了,滿天烏雲都散了。”
朱鈺微笑看著白露:“等李爾雅死了,你我就能雙宿雙飛,做一對交頸鴛鴦。”
“不!”白露咬著牙,死死的盯著朱鈺:“我要這個孩子,我不能沒有他,這是你和我的孩子……我們的第一個孩子!”
“這藥,我不喝。”
“世子,與其打掉我們的孩子,不如今天就動手,今天夜裡,就讓盧仚去死。”
“只要盧仚死了!”
白露雙眼充血,死死的盯著朱鈺:“只要盧仚死了!”
朱鈺咬著牙,狠狠的盯著白露:“白天盧仚剛抓人,晚上就死了,你以為,這事能瞞得過誰?就算今晚上,我們把盧仚粉身碎骨,李爾雅也絕對不會被放出來!”
“你和李爾雅還沒同房,他被守宮監關押,你想要你的大肚皮的樣子,被天下人看到麼?”
朱鈺將小碗狠狠的往白露面前一遞:“喝!這是我父親的意思,也是你祖父,你父親,你的叔叔伯伯們一致的意思。”
“白家的清譽不能受損,朱氏的名望更不能有絲毫瑕疵!”
“喝下去!”
朱鈺面孔扭曲,呵斥道:“不要讓我再說一次!”
白露咬著牙,拼命的搖頭。
眼前的朱鈺,再不復那連城玉璧一般的完美無瑕,此刻他的面容扭曲,神態猙獰,就好像傳說中的惡鬼一般。
太陌生了!
白露好似第一次,真正的看清了朱鈺的真面目。
朱鈺一把抓住了白露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一陣劇痛傳來,‘咔嚓’一聲,白露的下巴被硬生生擰得脫臼,他右手一送,一碗湯藥一滴不剩的灌進了白露的嘴裡。
隨手將小碗丟在地上,朱鈺雙手如風,在白露脖頸、胸口一陣拍打,白露根本來不及吐出藥液,帶著刺鼻香氣的藥液就好像一道流火滾了下去。
朱鈺抓住白露下巴,輕輕一送,將脫臼的下巴歸位,然後一指頭點在了白露的心口,白露渾身一陣痠麻,雙腿無力,整個人向地面癱了下去。
朱鈺抱起了白露,將她放在了一旁的軟榻上,然後輕輕摸了摸她的額頭,又露出了他平日裡最慣有的那種完美的、無可挑剔的笑容。
“為霜,你是一個聰穎乖巧的女子,你應該知道,沒有這個孩子,才是我們現在最好的應對方式,我們,不能有任何的風險,我們兩家的名聲,不能有任何瑕疵。”
“你放心,這個孩子沒有了,你還有我,只要我在,你以後想要多少孩子都可以。”
朱鈺極有魅力的微笑著,他親暱的捏了捏白露的鼻頭,幽幽道:“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