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比現在少了個賤兮兮的特性而已。
那個鬼一直停在那裡一動不動,直到張齊全和王胖子開始在那裡反覆橫跳,想要把它逼得更遠一點。
“啊嗷——!!!”
鬼又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哀嚎,突然全身的‘口’都猛然張大,一股股氣流向那些‘口’彙集。
張齊全他們感受到了一股似乎不屬於現實的吸力,但在幾秒之後,那股吸力又不見了。
搞不清楚狀況的張齊全和王胖子趕緊退了回去,又催促著無邪趕緊幹活。
“等等,好像亮血條了。”解雨辰喊住了他們,讓他們往鬼的方向看,“鬼不對勁。”
陣陣的黑煙散開,他們看見了鬼變了個樣子,再出現在他們眼前的不再是‘鬼’,而是‘磈’。
那整個字都放大了不少,但卻像是被揉搓變形了一樣,一部分高一部分低,看著彆扭得很。
“我想想,磈的字面意思是高低不平,也有山巒高低不平之意,組詞成‘磈礧’是心中鬱氣難平的意思,現在它沒法組詞,就只能用高低不平的意思,最多擴充套件到山不平。”
因為知道副本要用到到字,這段時間翻了不少字典的無邪如此說道。
“原來如此。”張齊全明白了,然後拼了個‘刀’就衝上去。
“雖然不知道它用了什麼技能,但它露血條了,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說的好,胖爺我也來了!”
王胖子也拼了一個‘刀’衝了上去。
其他人也沒閒著,紛紛拼了一個武器衝了上去。
無邪雖然也想衝,但想到自己的字實在拼不出來什麼好東西,就還是搭自己的路去了。
只是他才剛剛把路搭完,就發現張齊全他們又衝了回來。
“靠了,打不動。”王胖子的聲音裡有著咬牙切齒。
雖然他們也磨了一些血,但那血磨了和沒磨也沒什麼區別,畢竟磨著也太費勁了。
而且它在差不多一分鐘的時候,就變回了鬼,要不是他們抽身速度快,怕是少不了捱上一口。
看著那層被他們磨下來的血皮,在它變回鬼後又一點一點的漲了回去,張齊全有些愁了。
“就像在刮痧一樣。”張齊全說著,又換了一個形容詞,“或者說在給它修指甲。”
這形容詞讓其他人感覺有點牙疼,但也反駁不了什麼。
他們也沒想到自己的攻擊力能低到這個地步。
不過解雨辰倒是覺得這挺正常的。
“山再高低不平,那也是山啊。”
“……好像也是。”
王胖子悟了,他們這屬於是拿著刀去砍山呀,能磨掉一層血皮,也是他們牛逼了。
“那怎麼辦?”張齊全嘆氣,這鬼比他想象中的要難打的多啊。
他們都沒想到這鬼居然還有這技能,而且還能在一分鐘之後變回去。
“再等一輪?”黑瞎子琢磨著,覺得這樣下去好像也不是不行,如果運氣好,這鬼吸到了其他偏旁,他們還能試試好不好打。
“鬼比上次離我們的距離更近了。”
解雨辰指著鬼腳下的線,在他們的注視下,鬼以一種緩慢也不引人注意 的速度,從線的後面移到了線的前面。
“我覺得以這樣的速度,堅持不到兩輪。”
而且就剛剛鬼那個吸法,指不定下一回吸到的就是他們的保命手段了。
“還有什麼好打的字沒?”張齊全一時間想不起來鬼能組成什麼字了。
“木字旁的槐,槐樹。草字頭的蒐,茜草。蟲字旁的螝,蟲蛹。單人旁的傀,奇異,獨立,現在大多是人偶的意思。”張麒麟說了幾個他之前在無邪那裡看見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