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嘴巴他的堵口,江南從未發出的撕心裂肺的慘叫把他驚醒,開始到處找那把鑰匙,他只是趴在地上找,沒看上面。
捆綁著江南的鐵鏈被放下,大家七手八腳的把江南身上的束縛脫下,一群人頓時呆了,江南的後庭完全撕裂開,裸露在外面的還有一條依舊在掙扎的泥鰍尾巴,宋鈺翔伸手想拽,小妖攔住他:“不能硬拽,你想廢了他就拽好了。”
一群人,誠惶誠恐的看著小妖端來清水,緩緩衝洗,緩緩向外拉那條泥鰍,江南大叫一聲睜開眼睛掙扎,宋鈺翔壓住他:“江南,聽話,不要動,一會就好。”
一群人手忙腳亂的架腿的架腿,按人的按人,彭君想幫忙,剛走過來,小妖一把推開他:“擋住光了!”
一盆血淋淋的血水,整整三條泥鰍,兩死,一活。江南已經找不到疼的感覺,他抓著宋鈺翔的手:“哥,帶我走……帶我走!”
宋鈺翔抓起床鋪上的被子,抱起他:“成,哥哥帶你走,堅持下。”
彭君攔住他們:“你要帶江南去哪,我叫人叫醫生去了,醫生馬上到。”
江南懼怕的縮了下,喘氣聲眼見的急促起來:“帶我走,我不要死在這裡……哥,求你,帶我走……走啊!”
彭君想接過他:“寶貝,是我不對,以後再不這樣了,原諒我這次,再不這樣了。”
宋鈺翔看著彭君:“閃開!不想我弄死你,你最好閃開。”
宋鈺翔沒說大話,他就是想弄死這個牲口。丁一過去勸:“鈺翔,還是把江南交給彭哥,他最好接受治療,有什麼事情,我們等江南好了說。”
宋鈺翔回頭:“我要不是聽你的,江南能這樣?走開,丁一,不然我對你也不客氣。”
丁一咬下牙,也有了些火氣,他跟宋鈺翔那麼久了,宋鈺翔抱著江南要離開這刻,他的心就和刀割一樣,他們認識還不到十天而已。
彭君完全慌亂攔在門口:“你想走,沒有那麼容易,把江南還我。”
江南不知道那裡來的力氣。掙扎著緊緊扣著宋鈺翔的脖子:“不要……我就是死,死也要離開這裡!哥,求求你,帶我走……帶我走!”
丁一走過去看著宋鈺翔,他完全失去理智了:“宋鈺翔,我當你是神一樣敬著,供著,你當我是什麼?啊?我是什麼?”
宋鈺翔看著他:“你想我當你是什麼?”
丁一抓著他的肩膀推:“就是鐵人,心也該暖過來吧,我承認,我什麼都不會,沒給你做過半頓像樣子的飯菜,可我努力過,你看看我的手,十根指頭,哪根沒被切過?我承認我做的不好,我不斷檢討,不怪鈺翔,是我沒做到,一年多了,除了心掏不出來,能掏的我就掏給你看了。現在,你抱著這個人,一個只認識不到十五天的人說對我不客氣?宋鈺翔,你的心是鐵做的嗎?”
宋鈺翔的心莫名其妙的抽疼了下,江南已經開始神志不清,宋鈺翔只是想著趕緊出去,倪樹人就在外面,有什麼事情,見到他就會有辦法。他壓下火氣看著丁一:“我們的事情,明天再說,我要帶江南去就醫。”
彭君站在門口,身體晃悠著:“帶走人,可以,把錢還清。”
江南的手僵了下,他看著彭君,開始歇斯底里的大笑,一些鮮血緩緩留在地面上,白色的被子上血暈越來越大。
“出來做了這麼多年了,我還算個會算計的,錢不多,零敲碎打的,我這裡也存了幾百萬,還有長安市的公寓,合起來差不多有個一千萬。彭老闆是做大買賣的,這個世界有句話,出來混,混得是張臉,我這個人愣,就這張嘴不好,保不齊趕明兒出去,露出點什麼,給您一千萬,剩下的您老財大氣粗的也別跟我計較,只當是折扣費了。好歹這裡是個法治國家,傳出去,誰的臉也不好看。對吧,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