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族吧?”宋瑾不解,“直接用自己的身份報考的?”
宴清的視線在兩人之間轉了一個來回:“你們是怎麼發現我是俾雀族人的?”
這個問題問得非常奇怪。
離逍和宋瑾甚至以為他腦子摔壞了,還沒恢復。
離逍有俾雀族血統,宴清是他爸爸,自然就是俾雀族人,這還用問?
這麼想,宋瑾也這麼說了。
宴清擰眉,詫異地看向離逍:“宮裡傳言說你有俾雀族血統?”
離逍反問:“這很奇怪?”
宴清猶豫地開口:“我只教過你一些俾雀族的民俗,但並沒有告訴過你,你是俾雀族的,也沒有告訴過其他人。”
離逍和宋瑾對視了一眼,更加疑惑了:“什麼意思?”
“我們家雖然有俾雀族血統,但在一百多年前逃難時併入了其他種族。”宴清給他們看自己的個人資訊,“我的身份裡是不帶俾雀族三個字的。”
離逍和宋瑾早就已經看過宴清的資料,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本以為是偽造的,沒想到是這種原因。
“那你讓離詢查的是什麼真相?”宋瑾追問。
“這是我的家事。”宴清態度堅決,咬死不鬆口。
宋瑾瞥了離逍一眼,遲疑地問:“既然你進宮發現離詢已經過世,為什麼沒走,又和離訴搞上了?”
離逍:“……”
用詞真直接。
當時離訴已經結婚十幾年,宴清這是妥妥的第三者。
宴清卻像沒事人似的,理所當然地反問:“來都來了,不能白來一趟,既然離詢指望
不上,那就乾脆找離訴,有什麼問題?”
離逍:“……”
這位的風格也很直接。
宋瑾:“所以你又拜託離訴調查,害得離訴夫夫意外身亡?”
短短一句話,每個字都像帶著毒刺,讓原本已經癒合的傷口再次鮮血淋漓。
離逍深深地看著宴清,不自覺地屏住呼吸。
“我沒想到他們會出意外。”宴清沉默良久,“但我不確定他們和這件事,是不是有必然關係。”
離逍:“宮裡傳言您被我哥處死了,這是怎麼回事?”
宴清:“我確實被關起來過,但陛下抹除了我在宮裡的一切記錄,放我走了。”
“所以我哥知道您在調查什麼?”離逍逼問。
頂著離逍凌厲的目光,宴清輕嘆:“我不清楚,但他應該沒有再繼續調查。”
離逍:“您調查的事,和昨晚搶來的血有關?”
宴清:“不知道,我也還在調查。”
直到醫生來查房,離逍兩人也沒再問出什麼有用的情報。
聽到敲門聲,離逍有些失望地起身:“在您眼裡,我就像個外人。”
“就沒見過這麼冷淡的爸爸。”宋瑾握住離逍的手,順了一根宴清的頭髮,跟上。
看到離逍眼底那抹受傷的神色,宴清咬咬牙,還是心軟了。
“如果你們……”
“嗯?”宋瑾拉住離逍。
看到離逍轉過身,宴清話鋒一轉,冷聲說:“如果你們這次階段考能考第一,我就再告訴你們一些事。”
離逍/宋瑾:“……”
教導主任的職業病犯了?這種時候還要提成績。
“死老頭,明擺著為難我們。”宋瑾說著就要衝過去揍人。
離逍攔住他,沒什麼表情地接話:“難度很大,不過我會盡力。”
等兩人離開,宴清鬆了口氣。
這次階段考試卷是他親手出的,沒有系統化學習過軍校理論,很難拿高分。
走到客廳,宋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