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不好,象瓊瑤!”
嬌俏地皺皺鼻頭。他微笑著貼近我的唇。
學著我昨天,他先輕輕含住我的下唇,我的舌才要奉上,他卻輕觸一下就退了回去,然後,下移。頷,頸,胸,腹,最後————一路下滑,慢慢隱沒在絨被裡。而絨被外的我,咯咯笑地像個童稚的孩子。
“莊顏!”
我的尖叫裡,魔豔的禮花綻放了!
(不好意思,週末本來想多更新點兒,家裡來了客人,實在好吵,無法集中精力,明天再來吧!)
他送我回家,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推開門時,老爸老媽竟然都非常嚴肅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笑了笑,我將佛經放在他們面前,
“完壁歸趙。”
傾身坐在他們對面。
“想想,這件東西不能開玩笑————”難得老媽這麼慎重,我很聽話地點點頭,
“對不起。”
爸爸拿起佛經就要起身,我抬頭叫住了他,
“爸爸,能和你談談嗎?”
“進來吧。”
跟著他走進書房,身後,老媽無奈地搖著頭。他們以為我惦記著這本佛經。
“想想,這本佛經我們家不能————”爸爸開口第一句話,也是佛經。
“爸爸,我可能得了血癌。”打斷他,我平靜地站在他面前。
“什麼?!”佛經重重摔在地上,爸爸看著我,驚駭莫名!
心裡確實泛起酸楚。可,這件事必須讓他知道,媽媽的承受能力已經很差,如果我突然有個三長兩短,起碼,他還有個心理準備————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們家沒有誰有這樣的病史,而且,每次檢查都說沒事,怎麼突然————”爸爸很少這樣激動的。
過去默默揀起佛經放在桌上,
“我有個朋友是同濟醫院的副院長,他給我做了多次檢查,而且把我的病歷報告拿去給洛杉磯錫達斯。賽奈醫療中心做了詳解,診斷出有可能就是————”
“不行!一家之言不足信!我現在就去聯絡錢厘,讓他在北京馬上給我們聯絡醫院。不,去德國,那裡的醫療診斷————”
“爸爸!”抓住了他的胳膊。他越是這樣,我越是難過。
“接受事實吧,何況,血癌也不是無醫可治。”
“可是,想想————”
“爸爸,我去查過資料,我還年輕,可以嘗試造血幹細胞自體移植,如果不行,異基因移植,也可以等待合適的匹配者————”
“那要是找不到匹配者呢!”爸爸憂傷地看著我。這時,我多麼希望,他是個樂觀主義者。
“現在還有格列衛治療——…”
微笑著安慰他。生的希望不留給自己,可,一定要留給他們。
“爸爸,相信我,我會珍惜自己。這件事,不要告訴媽媽,如果————我是說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希望,至少,您是冷靜的。”
環抱住我的父親,看著他一瞬間彷彿蒼老了許多的容顏,心,是疼的。
當我離開時,他一直坐在那裡,沒有看我,也沒有說話。我默默退出書房。
這時,荷包裡的手機響起,來了條新簡訊。我疲憊地拾起手機,上面寫到,
“想想,來接我,我四點到。”
是陽樂,他回來了。
手裡拿著一盤唱片,是瓊妮。蜜雪兒的《美麗夢境》。這是,我剛才在機場閒逛時,在它的外匯商店看到的一盤碟。吸引我的是它的封套————熊熊烈火的場景下,一個女人手持鮮花心靜如水。一下子就讓人想起英國詩人薩松的名句:In me the tiger sniffe t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