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轉身才看到他;第一反應就是護住床上的人;警戒的瞪著他,手裡很快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僅有的一隻碗指著邵子鈺;“你是誰,你要幹什麼,滾出去!”
這是邵子鈺第一次看到像小舅公的人,其實他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但床上的人和畫像上的很像;十一跳下屋頂站在邵子鈺身後;邵子鈺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看著他,“我不是來抓你們的。”
“你到底是誰。”那人沒有放鬆警惕,拿著碗的手砸了一下床沿,破碎尖銳的瓦片指著邵子鈺和十一,“滾!”
“我是來找他的,三十幾年前,我的小舅公離家出走,他本姓藍,很可能就是你眼前這個人,不知他有沒有和你提起過。”邵子鈺始終站著沒有動,那孩子回頭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回頭很堅定的告訴邵子鈺,“我們不姓藍,你認錯人了!”
“你可以翻開他後背,右肩上有指甲大的黑色胎記,他的右腳曾經摔斷過,那疤痕如今應該還全散去。”
這孩子臉上神情一頓,衝著邵子鈺喊道,“你們不準過來,我憑什麼相信你。”
“有沒有胎記你一看就知道了,延州城裡拿畫像找人都是我派去的,我若是要對你們不利,我為何還要和你說這麼多,就憑你一個人,抵的過我們?”邵子鈺看他那著碎碗瓦的手放了放,他又回頭看了身後躺著的人一眼,“你們,今天是不是還派了別人在花樓裡打聽。”
“沒有錯。”邵子鈺見他放鬆了一些警惕,朝著屋子裡走了一步,那人又凌起來瞪著他,“你別過來!”
邵子鈺停住腳步,環看牆上的紙,“這些字,應該是他寫的吧。”簡陋的屋子,角落裡還放著一張乾淨的桌子,上面放著最普通的筆架子,掛著兩支毛筆,一旁還有硯臺,在這樣的環境下,這上面的東西是極為奢侈。
這個孩子一直緊緊盯著他不說話,邵子鈺走到那紙前,看著下面的落款,“茗楓是小舅公的字,四十多年前,他的字還為不少人誇獎。”
邵子鈺轉頭看他,輕笑,“你不必緊張,等你那個哥哥把大夫帶來了,先看了病再說。”
“你們不能帶走我爺爺!”他護住老人,“我不會讓你們帶走他的,你說不是壞人就不是壞人,誰能作證。”
“你喊他爺爺,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呢。”邵子鈺挑了個長凳坐下來,他也不急,等會藍家的人就會到這邊。
“你問這麼多幹嘛!”邵子鈺這一問,他的反應更激烈了,虎視眈眈的瞪著他。
“他要是你親祖父,那你應該姓藍,是藍家的子孫。”邵子鈺慢慢道,外頭的人也都到了,候在院子裡,很快離開的阿保把大夫請過來,一看這麼多人,以為屋子裡的人出事了,想要衝進來,被外頭的兩個人架著手臂攔了下來,他著急的衝著屋子裡喊,“鈴兒,你沒事吧!”
邵子鈺看了外頭那小子一眼,看屋子裡的人,“你叫林兒。”
“關你什麼事。”小傢伙脾氣可衝,直接一句話頂了回來,兇狠的瞪著他。
藍家的人走了進來,這一下沒人攔得住了,十一把這個叫林兒的抱住拉到了一旁,藍家的人捲起老人的褲腿一看,繼而把他扶起來,看他的後肩。
其中一個激動的對邵子鈺說道,“是三叔,看這胎記,爹說過了,三叔這黑色的胎記底下還多了兩點,看這。”往下拉衣服,那黑色胎記下果真有黑紅的兩點。
“既然是小舅公,請上大夫,直接帶回城裡去。”邵子鈺站起來,看掙扎的兩個孩子,“都帶走。”現在可沒什麼好商量的了,確認是要找的,難道還順應兩個孩子的意思留在這裡。。。
人帶到了陸府,讓這大夫看著,另外一間屋子裡,邵子鈺看著被壓坐在那的兩個孩子,“我給你們講個故事。”
“你先放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