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嗎,當時因為是白天,我沒鬥得過他,他便從我身上取了血,如果單單只是糯米水,是不會把我變得那麼虛弱的。當時張老頭在房間裡折騰了這麼長時間,並不是因為女鬼多難纏,而是在制服我。”
想起那女鬼,我八卦的問:“那女鬼是不是你的紅顏知己,被我一鐵鍬給砍斷了,你當時是不是挺不樂意的。”
“想什麼呢。”他點了一下我的頭,笑的一臉無奈:“我借她風水寶地給她修煉,她幫我採些野兔,倉鼠的血液,後來她的魂魄化成了人形,我從未跟她說過話,更不知她會愛上我。”
“臭美。”我嗤笑道,小心翼翼的觸控他一點點癒合的傷口:“那個木錐子有什麼特別的,為什麼這麼厲害?”
“那個木錐子看上去平淡無奇,其實是個難得的神器,是我們殭屍的剋星。”
“哦?這麼神奇?”
這時候,一直無人來的地下停車場的大門被開啟了,兩道黃色的光,從轉彎處射了進來,我和戊戌向路邊挪了挪,免得一會兒擋住了那車的去路。
“那個木錐,是千年桃木的樹根磨製而成的,用黑狗血在月圓之日浸泡九九八十一天,必須是在月亮底下,黑狗血也要次更換,再經過佛家開光,聽取梵音七七四十九天,再用此錐殺一隻陰時打鳴的公雞,把公雞血塗到木錐表面,最後鍍上一層金錫,才算製成。”
“這麼麻煩啊”我不由得感嘆。顯然張楚燁的那個木錐不是自己製作的,而是從古代流傳下來的,因為上面的金錫已經脫落了,只剩下光禿禿的,黑的發亮的一塊木頭,大概都成化石了吧。
戊戌點點頭,他的臉在車燈的映照下,越來越亮,連帶著他的表情也越來越僵硬,我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趕忙回頭看看他在看什麼。
我眯著眼睛,待車停下,車燈滅了,我才看清楚來人,竟然是——隱夜!
他來這裡做什麼?
戊戌正想動怒,卻捂了一下心口作罷,我低頭看他的傷口,只見癒合的地方又被掙開了,看來這個桃木錐果然如戊戌所說,是殭屍的剋星。
隱夜下車,精緻的皮鞋擲地有聲,我見他神色淡淡,十分的平靜,並沒有要和戊戌打架的打算。
他的目光無意的掃過我的手指,看到我手指上的戒指之後,嘴角浮起一個淡淡的淺笑。
130。隱夜要走
不等我說話,隱夜冗自走到了我們的面前,抽了一下褲子,單腿蹲下。戊戌正怒的要起身,只見隱夜輕輕的拍了兩下他的肩膀,示意他並無惡意,隱夜伸出了黑色的指甲,伸手,剜去了戊戌的傷口處已經有些發黑的肉。
戊戌死死的擰著眉頭,硬是沒有喊出一聲疼。
隱夜將剜出來的肉甩到了地上,沉聲說:“不這樣做,傷口是不會癒合的。”
我站在一邊,極其啞然的看著這一幕,他們什麼時候關係變得這麼好了,這不奇怪嗎?
果然,隱夜沒有撒謊,戊戌的傷口很快的就癒合了。
戊戌動了動嘴巴,一聲謝了終沒說出口,隱夜沒有和戊戌有過多的言語,而是徑直的走向了我,他拉住了我的手,大拇指摸了摸中指上的戒指,他的聲音如同清澈的泉水,叮咚動聽:“走吧,我的新娘。”
“去哪?”我傻傻的問道,被他那剛剛一句話說的又惱又羞,畢竟戊戌現在就在我背後啊,他這不是成心激怒他嗎。
他的眼睫毛像一閃簾子,襯得他眼神迷離,不真切。
我有些莫名的傷感,不知到為什麼,一看到隱夜,就想要落淚。
戊戌當然不會允許隱夜這般輕浮的對我,拍地而起,完全不顧及隱夜方才才救了他,隱夜的表情微變,我立馬害怕的拉住了他那隻蠢蠢欲動的手,論功力,戊戌是萬萬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