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家想取而代之。”顧晞知淡然道。
“隋季儒這個禍害,是你引來的吧?”許俏君把前後事情一結合,做出這個準確無誤的推論。
“抱歉。”顧晞知愧疚地道。
“事情已經這樣了,抱歉沒用,以你對隋季儒的瞭解,分析一下他為什麼要和我家合夥開店?”許俏君問道。
“他看上的應該是你。”顧晞知是隋季儒的對手,他比隋季儒的朋友更瞭解隋季儒,分析了一下,就確定能讓隋季儒打主意的只有許俏君。
許俏君見顧晞知的目光一直盯著她的衣裳,也低頭看了下衣裳上的花紋,解釋道:“這是巧合,布料都不一樣,我這是棉布,他的是……反正不是棉布的。”
“是紵絲。”顧晞知已經看出差別來了,不止布料不同,繡花的線也是不同的,但他還是覺得這種相似很刺眼。
許俏君抬眸看著顧晞知,猶豫片刻,道:“他說如果我怕他算計,可以嫁給他,這樣他算計我,就等於算計他。”
顧晞知臉色一下就陰沉了下去,“他這句話就是在算計你。”
“我知道,所以我沒答應他。”許俏君一點都不意外。
“隋季儒已定親,成親的吉日就定在明年的十月。”顧晞知把他知道的又一個情況說了出來。
許俏君冷笑,雖然預料到隋季儒不是個東西,但沒想到他這麼過份,已經有了未婚妻,還向她求婚,想坐享齊人之福。
“隋季儒不會娶你為妻,他只會納你為妾。”顧晞知還是擔心許俏君會被隋季儒的花言巧語給哄騙住,提醒她道。
“他也有可能金屋藏嬌,我把養在泉陵城我當外室。”許俏君頭腦清楚地道。
顧晞知眸色微凜,“俏兒,這麻煩是我惹來的,如果你不介意,就交給我來解決。”
許俏君看著他,“我要是說介意,你就不幫我解決這麻煩了?”
“我會把麻煩解決掉的。”顧晞知鬆了口氣,他擔心許俏君會和他賭氣,不讓他插手,還好她知道這是正事,沒鬧小脾氣。
“你要怎麼解決?”許俏君好奇地問道。
“你不用知道。”顧晞知習慣地道。話一出口,顧晞知就反應過來了,坐在對面的是許俏君,不是他的手下和那些糾纏他的女子,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歉意,“俏兒……”
“行了,你不用跟我詳細說明,秘密知道太多,不是好事。你只把麻煩解決掉,不要讓我再看到他就可以了。”許俏君打斷他的話道。
“知道了,我會盡快讓他離開泉陵城。”顧晞知笑道。
“謝謝。”許俏君道。
顧晞知眸光閃了閃,“你不用這麼客氣。”
沉默片刻,許俏君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顧晞知垂下眼瞼,“抱歉。”
“我說過了抱歉沒用,你恢復記憶,不說一聲就離開,我可以理解為你是一番好意,你不想給我們惹麻煩。但是你把事情解決後,又重新回到泉陵城,這麼久了,你為什麼不來三家村,把事情說清楚?那十個月與你,就沒有一點意義嗎?”許俏君還是忍不住質問道。
顧晞知輕聲道:“近鄉情怯。”
許俏君一怔,幽幽地嘆了口氣,“就這樣吧。”
言罷,許俏君起身往外走。
“俏兒。”顧晞知喊道。
許俏君停步回頭,“你還有什麼事?”
“許叔信任他的原因是什麼?”顧晞知問道。
“他救過我,去年九月,去虎巖山看桂花,突然冒出兩個人來,強行擄走我,他趕過去救了我。你也知道我爹他們是多麼的有恩必報了,再者他一直表現的彬彬有禮,像一個謙謙君子,所以,我爹爹被他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