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做母親應該有的樣子。
“爹爹,沒關係的,有您,有大姐、二姐、寶兒就夠了。”許俏君對魯春嬌在不在家,一點都不在乎,魯春嬌於她而言就是一個外人。此時,許俏君對顧晞知說得那句話有了更深的感悟。
許順成已不指望魯春嬌有所改變了,三個女兒都大了,不需要魯春嬌這個當孃的疼愛了,道:“別站在門口了,都進去吧進去吧。”
黃昏,日落西山,雞進窩,人歸屋,魯春嬌面帶喜色地回來了,進門看到許順成坐在屋簷下的椅子上,在扎掃帚,笑笑道:“孩子他爹,你回來了。”
許順成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
“陳氏,泡杯蜂蜜水給我。”魯春嬌衝灶房喊了一嗓子,摸了摸喉嚨,“裕嫂子家的鹽花生放那麼多鹽,鹹死我了。”
陳嬸泡了杯蜂蜜水送出來,“三太太。”
魯春嬌接過杯子,試了下溫度,不是太燙,咕嚕咕嚕把一杯蜂蜜水全喝完了,一抹嘴巴,問道:“晚上吃什麼?”
“紅燒魚塊、辣椒炒肉、苦瓜炒蛋、糯米丸子、乾煸豆角、油炸豆腐、小白菜和南瓜湯。”陳嬸道。
“上午我不是說了,讓你們買個豬肚回來,晚上煮豬肚子湯吃,怎麼又煮南瓜湯?天天吃,吃不膩啊?”魯春嬌不悅地問道。
“今天周屠戶就送了一個豬肚過來,文才的娘買走了,說是給她媳婦吃了好下奶。”陳嬸解釋道。
“明天早點去買。”魯春嬌道。
“是。”陳嬸轉身回了灶房。
“佳兒,要吃飯了,去把寶兒喊回來。”魯春嬌道。
“娘,我在家。”許寶兒在屋裡應道。
“哎呀,我崽今天這麼乖啊,不用喊就知道回來吃飯了。”魯春嬌笑眯眯地道。
“我一天都在家,我都沒出去。”許寶兒道。
“你今天怎麼不出去玩呢?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魯春嬌關心地問道。
許寶兒從屋裡走了出來,面帶失望地看著魯春嬌,道:“娘,我不出去玩,不是不舒服,是擔心三姐的安危。娘,三姐是您的女兒,您怎麼能一點都不關心她呢?”
魯春嬌表情一僵,下意識地去看許順成,見他面沉如水,用力地在扎著掃帚,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問道:“你三姐怎麼樣了?”
“我三姐沒事。”許寶兒道。
魯春嬌笑笑道:“我就知道她不會有事的,你三姐命硬著呢。”
許寶兒什麼話都不想和她說了,轉身又回屋裡去了。
“寶兒啊,怎麼了這是?一臉的不高興,是不是誰欺負你了?”魯春嬌追了進去,女兒是要嫁出去的,好不好,她才不關心,兒子是要給她養老送終的,是她的心肝寶貝。
許順成重重地嘆了口氣。
吃晚飯時,許俏君從屋裡出來,魯春嬌就那麼瞄了她一眼,沒有關心的問上一句半句。對此,許俏君是一點都不在意,要是那天魯春嬌突然對她熱情如火、關懷備至,她會毛骨悚然的。
這天晚上,許順成拒絕了魯春嬌的求歡,將她的手臂拉開,轉身用背對著她。魯春嬌咬著被角,幽怨了一晚,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守孝一年沒過夫妻生活,她很想要啊!
次日,許順成騎著小毛驢進城去了。隋季儒回了鶴州,他要緊盯著集芳齋,這店子是要給許俏君做嫁妝的,開店一個多月,已有贏利,能開下去,就要堅持開下去。
經歷了許俏君被擄走一事後,許佳兒又開始緊迫盯人,許俏君為了讓她安心,就由著她跟著。
這天的午後,顧晞知收到一個訊息,劫殺行動取消了,因為隋季儒不在商隊裡。顧晞知對此,絲毫不感到意外,如果隋季儒這麼容易就被殺掉,前些年,顧家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