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中呼吸平暢,猶如死人一個。
真正令人詫異的是,這名老者好像是從山巔雲層中摔落,就算是隕石從中落下,不分化齏粉,也該四分五裂。可老者身為人之軀,從高空中摔落後卻完好無損,髮絲不缺,甚是怪異。
這時候,從遠處一棵參天大樹上跳落一人,是一名青年,長髮凌亂,披頭散髮,上身更是**,只有腰間圍掛著一件褪sè的上衣,破破爛爛,不知道穿了多少個年頭。
只見他劍眉星目,俊逸豐朗的俏臉顯得有點稚氣,更顯得黝黑,與他的上身面板一般,全身上下,唯有牙齒是稍微亮白。
他身材同樣魁梧,發育良好,身上肌肉凹凸有致,線條分明,身高與常人無異,遠看英氣逼人,近看之時,他的眼珠溜溜轉動,很是機靈。
“哈哈,老怪物,此時已是月初正午時刻,我早已在這裡恭候你多時了,連帶這一次,已經是第十二次了,這都摔不死你,真的是天沒眼了。”青年老氣秋橫地說道,聲音洪亮,只見其疾步如飛,騰挪跳躍,很快就來到了老者的身前。
老者雖然鼻中有氣出入,但卻宛如磐石一般,穩躺在地,一動不動,就連眼皮也沒眨一眨,對青年的話更是無動於衷。
“喂,老頭,別裝死啦,趕緊先給我弄條大魚來,我可一個月沒吃葷了。”青年站在老者的身前,俯視著老者說道。
原來,這名青年已經在荒島上生活了十六年,一直沒有離開過這裡,不過,不是他不想離開,而是就算給他一對翅膀,也難道飛出茫茫的大海。
直到一年前,他發現了老者,相遇之時就如剛才那一幕般,老者從天而降,險些就被砸中。自那以後,老者每當月初正午之時,便從天而降,在這四野,已經出現了十二個深坑。
驟然,老者揖手作枕,眼皮依然不眨,仰望著天空,眸子深邃,彷彿能夠望穿天際,任何事物都逃不過他的雙眸。
青年坐立在地,盤膝望著老者,說道:“哈哈,我看你這一輩子都衝破不了這個光幕,還是乖乖的留下來給我捕魚,聊聊天,解一下悶也不錯。”
老者斜視了青年一眼,鄙視說道:“狗嘴裡永遠吐不出象牙,真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將你這個“土匪”帶進來。”
“喂喂,老頭你說話可說清楚點,什麼狗嘴,又什麼象牙的,還有,我叫胡飛,不是土匪,你要是有本事,大可以破開光罩,從外界帶上一人回來。”青年憤憤不平地對老者斥責道。
老者從地上站起身子,若無其事般望著天際,準確來說,應該是看著那些隱藏在空中的字元。他眸光湛湛,仿能洞察那些隱形字型,眸子深邃,若有所思。
“呵,十六年前,他強行外出,拼盡最後一絲力量,讓天下蒼生逃過了一劫,可還有四年,那裡的封印之力就會消散,我有心而無力啊。”老者嘆息說道,他突破不了那層光罩,此刻竟然心懷蒼生,那一股悲憫氣息,感染了胡飛。
“喂,老頭,能給我說說帶我回來的那人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胡飛向老者問道,他以前就從老者口中得知,是一個人將他帶來荒島的。
“呵呵,他,他是一個傻蛋,明知所有人都將他當成大魔頭,人人得以誅之,而他卻自認是正道人士,拼盡了最後的殘餘力量,為蒼生保了二十年的美好時光。”老者淡淡的說道。
他抬頭看了一眼天際,眸子盡是悲傷,彷彿在與一位逝去的兄弟對望著,接著對胡飛說道:“他將你帶了回來後,就倒下了,以無上神通,將身體化為一部分天地法則,守衛在這裡。”
“啊!這光幕是他的身體化作的?”胡飛很聰穎,看著老者,和聆聽他的話語,很快就猜出了一些端倪,心中震驚萬分。
他雖然是一個懵懂青年,對外界的事情一無所知,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