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滿臉風塵之色,身上掛了許多灰塵也來不及清理。
雖然冬季的氣溫較低,但論是戰馬還是軍士都跑得流出了汗水,灰塵掛在上面,幾乎看不到本來面目了。
這支大軍的主將正是揚州牧劉繇,他接到於麋發自石亭城的戰報後,得知樊能與敵軍隊戰時失手被擒。他心中焦急,稍做準備立刻帶著人馬前來支援。
他已經帶著這些人在賓士了兩天,距離石亭城只有數十里的距離。途經鴕縣時,他接到稟報,說張英已率軍前去支援。他這才稍稍安心。
騎軍正賓士間,前方遠處突然出現疾速奔行的數騎,看到這邊的大軍,那幾騎突然放慢了速度。
似乎在觀察這邊的情況,看了幾眼之後,那幾人立刻跳下馬來,單膝跪倒在官道旁。
劉繇見此情景也放慢了速度,從對方的衣著上,他看出了那幾人正是軍中計程車卒。
將戰馬停在那幾人面前,劉繇打量著他們,沒,就是軍中計程車卒。
“參見劉州牧“幾人同時說道。
“你等是何人部下?” 劉繇問道,這幾人是從石亭城方向而來,他剛好想打聽一下那邊的情形。這兩天趕路,並不最新的戰況。
“回州牧大人,小的們是樊能將軍手下。”其中一人回答道。
“哦,樊能將軍?我來問你們,前放戰事如何?” 劉繇迫不及待地問道。
“回州牧大人的話,樊能將軍已經被擒,他派我等給大人送來一封書信。請大人過目。”說著話,那名軍士從懷裡掏出書信,送了上去。
劉繇開啟素絹細細觀看,只見上面字跡正是樊能的親筆所書。
書信內容如下:主公在上,能之罪將樊能請罪。今我等與凌雲大軍對戰,奈末將等技不如人,為對方所擒。末將等本應以死謝罪,但有一言不告知主公,雖死難安。凌雲兵多將廣,皆是能征慣戰之將。主公切不可與之相戰,戰則必敗,即便放我等歸還,亦不能取勝。凌雲對我等勸降,我等願誓死為主公盡忠。然其對主公所提條件甚為優厚,允諾主公仍可佔據現有之地。特此相告,望主公定奪,若主公有意,我等必繼續追隨主公。如主公不願,我等亦以死明志。
書信的後面寫著樊能、張英、薛禮等幾員大將的名字。劉繇一一辨認,的確是他們親手所書。
看完此信,劉繇只感覺晴天打了一個霹靂,腦袋一陣發暈。
此信疑宣告了他的最終結局,即便放那幾員大將出來,他們也不可能戰勝凌雲。更何況凌雲根本不可能戰勝他們。
樊能、張英等人是劉繇最為倚重的部將,如今這幾人都落在凌雲的手中,他心裡真有一中力感。
所謂千金易得,一將難求,就是用兩萬兵馬換這幾員大將他也甘願。凌雲真的就那麼可怕嗎?這些大將幾乎是他全部的家底,沒有了這些人,他彷彿感覺的全部力量都失去了一般。
信中說得很清楚,這些大將都承認了凌雲的力量,換句話說,他們一定對歸順凌雲動心了。而他們的心裡卻放不下,只想能一起投靠。
劉繇理解眾將的心思,他這些將領的確是心中掛念。如果他們將撇開來,徑自投奔凌雲,以他們在軍中的影響,所佔之地,會輕而易舉落入凌雲手中。
而樊能和張英都沒有那樣做,劉繇的心裡還是生出了一些感激。
先前星夜兼程率軍趕往石亭城,只想早日抵達,也好抵擋住凌雲的進攻,營救樊能。現在看來,這一切都不必要了。
大勢已去,徒勞益。
劉繇揮手令那幾名軍士起身,他緩緩向前行進。
身後的兵馬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後,誰都沒敢出聲詢問。
如此走了良久,劉繇思來想去,覺得除了歸降一途,別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