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只是現在,也照亮了萬物。
吃過午飯,莎草繼續看著別人寫的故事,明明沒什麼相似的特徵,就是覺得很像自己。
瘋狂?智慧?
只是因為按照他人指示做事,所以像。
這種事又怎麼能發現呢,至少我是這麼想的。
為什麼需要,我不知道。
為什麼守護算是底線,我不需要,但是我很喜歡。
獨立的話不是沒有想好,只是其中一個理由,畢竟也沒什麼地方可去,留下來的地方一般都會當一個家好好打理。
莎草想起了工作,那就做一些吧。
吃早飯,吃午茶,其他時間處理文案,一天的時間過得很快。
各種各樣的理由或許會讓自己煩惱。
如果這天地三分,天地人便是三種勢,天佔大物,地佔邃精,人佔承機。這人便不是說一種代稱。
取那往天之水,裂地之塵也不成聖賢,只待撲火閃靈。
現在也是一個指代,天有先之數幾,地有後之數數,當然,這個世界的終末是其他的。
懷疑開始的時候很難改變,有種子嗎。比如覺得自己很笨,然後就預設了。
如果是迷宮,就該有答案吧,或許正如那般與我無關。
不懂的時候啊,也沒有太多。
只是不同的人,不同的可能性。
已知的一部分,化作時光穿梭。
只是用已有的事物總結一下規律吧。
好是好了,眼見之物卻不見。
才說最初看到的模樣是否虛幻,只是不能太執迷,一切都向你展現,你想,你不想。
讓時間都不語,遇上感興趣的事物。
不知道,簡單失敗了還嘗試普通。
也許是幻想的路標,別的地方發生了一些大事,自己倒也不一定會遇到。
徵碌和大弟子、二弟子建完選址的宗門,莎草就把徵碌召回,他們也不用經常打理宗門。
可能是很簡單的事情,不自己也參與身體力行怎麼知道。
不過我啊,似乎給太多事物都會評價簡單了。直覺靠不住的話還是比較麻煩的。
能有個正確的評價,不錯。
或許是…你們到底把一般理解成什麼了啊!
要說的事就要從之前開始。四個小時前,莎草上車。
不算特別寬的的走道,撞到了別人的肩膀。他說:“沒關係。”
莎草點頭,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喝著飲料。
列車啟動,旁邊的人在火熱地聊天。
列車員送來飲品給幾人降降溫。
列車裡可以說什麼人都有,有觀光的,也有要去目的地的。
另一邊總是擺著衣架一動不動,和可以裝不少箱子的收納架,超規格的是不允許帶上來的,除了個人帶的器物,列車因為一些技術實驗不會有額外空間進行收納。
“聽說列車箱最近挺流行的。”旁邊的年輕人說。
年輕人的朋友說:“那是三年前就開始了吧,是挺有趣,更重要的還是不要帶太多重要的東西。”
年輕女孩笑著說:“說的是列車上發生的偷竊嗎?“
這位朋友看著有些高冷,笑著說:“別人是怎麼偷偷拿走物品的,這點確實有些奇怪。”
龐克說:“可能是趁人不注意吧。”
起志說:“這麼說的話,列車的安保就有些鬆散了。”
保緣說:“你們聽說過鐵道刺客嗎?聽說有幾次,列車被剖開,行李都被丟了出去。”
龐克流汗,感覺那是相當恐怖的情景,“看來到這裡還要戰鬥啊。”
保緣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