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拯救世人的心思卻是一樣的?
可她從頭到尾也沒發現這個南海神尼身上,哪裡存在一絲的善心,也沒聽說過她有任何的賢名。
就連為了拯救世間收集的怨力,都被她用來當做武器使用了,照她說的,這怨力如此邪惡,理應封印起來,或以佛法淨化,決不能這般留著才是。
“你們門派,到了你這一代,也算是完了。”顏如玉譏諷道,“我問你,這怨力,和無生宗的眾生相是不是一個路數的?”
南海神尼明顯的震了一下,卻什麼都不說了,只痛得翻來覆去的,彷彿沒有聽見顏如玉的問話。
顏如玉心裡轉了轉,也不問了,說道:“我就不送你上路了,你好好享受吧。”
她手訣翻飛,往地上一拍,一個術法便是在地上形成,有許多無形的靈力鎖鏈在將南海神尼困在裡頭,她站起來,拿出一個小瓶子開啟,道:“再送你一瓶花蜜。”
往地上一扔,轉身便走了。
南海神尼面上一僵,這花蜜極香,也極甜,想必再過不久,就會有蟲蟻被引過來,而她身上那麼多窟窿,浙西螞蟻會鑽到她體內……
“顏如玉,你好歹毒的心,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
顏如玉卻是不回頭的往花無涯的方向走去,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變成女子的魔君。
“還舒服嗎?”顏如玉問道。
花無涯咬著牙齒,就算此時受傷,隨著翻滾弄得滿頭的泥土,卻也有股楚楚可憐的風情,別說是男子,女子看了身體都會酥掉大半。
花無涯知道顏如玉是過來折辱他的,自然不會答應她。
“花無涯,你是不是也沒想到柳春生會忽然衝出來。”顏如玉忽然出聲道。
她不知道的答案,興許能從花無涯這裡得到一些資訊。
果然柳春生就是他的死穴,聽到她這麼一說,當即惡狠狠的瞪過來,道:“都是你這個女人,害我們父子離心,你就是用這張臉,勾走了他的魂他的魄嗎,讓他對你念念不忘,還屢犯阻撓我殺你!”
顏如玉一愣,心中變得古怪無比。
“這本就是他該做的,他可是我養大的,花無涯,你何時對他盡過義務,如今倒來父子情深,你自己不膈應嗎?”顏如玉嘲諷道。
花無涯一開了話匣子,顯然就不想停下來,反正他都活不下來了,倒不如逮著顏如玉罵個痛快,“若不是當年我救不活生兒,又豈會把他扔到你們師徒經過的懸崖上!你倒是養的好,把我兒子養成了你的小情人!”
顏如玉臉色變得鐵青,一巴掌朝他的臉揮去,又多揮了幾下才解恨。
“你說什麼,明明是他心懷不軌,覬覦月寒派掌門之位,才和你們聯手將我煉成天姬劍。我又有什麼錯,辛辛苦苦把人養成了一頭白眼狼。花無涯,你們真真是一對好父子,骨子裡都是魔性獸心。”
花無涯嘲諷的一笑,道:“若你沒勾走他的魂,又不讓他得到你,他又怎麼會和我們聯手,我又怎麼能讓他答應和我們聯手,將你煉成劍,永永遠遠的留在身邊。玲瓏,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整日裡裝得高傲清雅,卻連晚輩都不放過。”
顏如玉愕然的站了一會兒,好好的將這些話竄在一起,才真正確定下來。
花無涯的意思是,柳春生這個被她撫養大的徒兒竟是對她起了那一等不該有的心思,而且因為她就要突破化神飛昇離開下界了,才和外人設局對付她,好將她永遠限在劍裡?
顏如玉覺得整個身子都掉入了冰窟一般的寒冷。
她寧願相信是柳春生狼子野心,覬覦月寒派,而不是因為那種荒謬的事!
她此時不得不回想將柳春生撫養成人的過程,卻發現自己從未做過什麼不合適的地方,她從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