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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前世與他過招的次數很少,最多也就指點一下而已,從不知道此人招招狠辣。若去掉仇恨說一句,也很算是青出於藍了。
顏如玉眼看就要避不開,卻被人從後面摟住,那人也是一彈指,便讓柳春生的招數悉數瓦解。
所有人一驚,都不知道此人是何時出現的。
顏如玉靠在他的胸膛,只覺得臉頰所碰觸的是硬若堅石的骨頭,陰冷冰涼,甚至聽不到他的心跳聲。
他著一身黑色長袍,顏如玉的視線只到他的肩膀位置。她抬頭看去,入目的是兩點如同火焰般燃燒的幽綠。
“白骨宗?”柳春生凝眉。
顏如玉掙扎。
那人低頭捏住她的下巴道:“寶貝兒,亂動什麼,一點兒都不想爺麼,出來久了,瞧把你野的。”
顏如玉一顫,試探道:“楚……大爺?”
楚尋啪的一聲拍在她的翹臀上,道:“爺有這麼老?”
顏如玉又羞又惱,之前被救的慶幸和感恩頓時消失無蹤。
楚尋還是那個楚尋,霸道,肆意妄為……竟然拍人家那裡!
“兩個大男人大白日摸來摸去,惡不噁心。”花蝶衣站起來,對柳春生道,“早說了他有古怪,原來是白骨宗的餘孽。柳掌門你還是被人耍了。”
兩個男人?
楚尋的目光從顏如玉的髮髻,從她的臉一路掃到她的胸前,再瞥了眼她的腰。
這是男人?
顏如玉被他如此掃視,不由臉紅,掙開躲到他身後,不屑地對花蝶衣道:“求救的時候叫人家夫君,得救了就叫人家柳掌門。怎麼女人都這麼善變!”
“爺,快幫幫硯玉收拾他們。”
第90章 老蛟的血淚史
楚尋正愣著呢,他有些沒想到分開沒多久,顏如玉的性格怎麼變得比之前跳脫了。
要不是之前就認識,還以為她真是這樣的呢。
“要幫忙的時候叫人家爺,不幫忙的時候就叫人家大魔王……”他靜靜道。
顏如玉想掐死他,竟這樣學她的話。
她附到他耳邊,曖昧地道:“這個時候,就先別窩裡亂了。”
“你不是說我們蛇鼠一窩麼,你和我們什麼時候也成一窩了?”楚尋也附到她耳邊道。
顏如玉氣急。
相比於他們這邊的熱鬧,那邊就沉默多了。
柳春生不願意理會花蝶衣的喋喋不休。
於杜周則是看著顏如玉,一臉的不敢置信。硯玉師弟難道好男風,而且有個老相好?那個老相好還是白骨宗的骨頭,什麼破眼光啊。
他晃了晃神,這時該考慮的不是硯玉的眼光,而是,硯玉他孃的怎麼是魔門的人?!
明明還覺得他是一個不錯的師弟,一路扶持來也很讓他佩服,怎麼轉眼就成了對頭?
他有些心酸,看著硯玉和別的男子親熱,也有種莫名的悲傷。
“這,難道就是被兄弟背叛的感受嗎……”他暗《無〈錯《小說 m。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