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他,只對他說了一句,關鍵時候必會相助,接著便再沒有出現過,等再次出現,已是半月前自己從江都回來之時。
所以,阮尋除了一副給人一種勝券在握的氣勢外,也如局外人一般,不知老太師究竟有何籌碼,能贏回一局,甚至不知道這老太師為何要幫他。
阮尋正想著,眼前閃過一道血光,陳昂正用他手中的方天畫戟斬下了周武的頭顱。
這場爭鬥,誰輸誰贏,已見分曉。
楚人同憷著,根本無法想到,這個毫無背景,只有玉龍煌只有幻月教的皇帝,竟有於老太師和陳昂相助,而自己能破了幻月教,卻對這兩個不在框架中,也無法意料到的人束手無策。
陳昂提著周武的人頭走到阮尋面前,那氣拔山河的氣勢,震的所有人往後退了一步,只有阮尋站在前方未有挪動。
陳昂的臉因常年待在漠北而有些皸裂,不苟言笑時,瞧著便令人心生敬畏,而且,幾乎沒有人見他笑過。
可此時,陳昂卻對著阮尋略略一笑,“小子,你長大了。”
阮尋和其他人一般,都驚訝非常,對這話不明所以。
陳昂卻只對著他笑笑,接著便將周武的人頭丟在地上。
楚人同這才感覺到大勢已去,只是想不通自己哪裡出了錯,除了江湖那塊是邵然負責,其餘的皆是自己部署的,怎會出錯。
“哼,陳昂,你在造反麼?”楚人同審視了陳昂一會子,才突然想起阮尋的身份來,此人可是冒牌的。
“造反的可是丞相大人你。”陳昂哼了一聲,頓時有一種山頂搖動之感。
凜王已被方才的血不融,驚的有些神智恍惚,突然衝出來,指著阮尋,失態的嚷道:“這簡直荒唐,那他呢,他不也是個冒牌貨麼!”
話音剛落,於老太師便將龍拐往地上重重一拄,接著便從袖中掏出一封手書,往前一步,面對眾人道:“老夫手中是楚郢親筆畫押的手書,上頭清清楚楚的寫著,楚郢與楚人同以及凜王構陷皇上的罪行。”
霎時,阮尋與楚人同都驚在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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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
人人皆知,這場大劫的導火線就是楚郢當初的證詞以及所作所為,而今證人突然如此舉措,令人不知所措。
阮尋不知於老太師這話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但那手書上的字阮尋認得,卻是楚郢筆跡無誤。
“不可能!”楚人同憤怒至極,搶過那手書,看的是面露青色,咬牙切齒。
楚郢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大概是阮尋和楚人同都不明白的問題,按理說,這個世上,最恨阮尋的人,除了楚郢外,再無二人,而今他突然倒戈,著實令人驚奇。
手書攤在眾人眼前,上頭寫的清清楚楚,楚人同如何構陷皇上,楚郢如何利用旁人偷龍轉鳳,精心設計了這一幕,又是怎麼到了最後大徹大悟的,種種過程,楚郢寫的極為清楚,就好像真的一般。
但阮尋知道,或許於老太師也知道,除了楚人同構陷皇上,與凜王的關係乃父子,這一兩條是真的外,其餘的,但凡與楚郢相關的,都是其杜撰的。
“信口雌黃,朕不信,有本事讓他也驗驗血啊!”凜王雙目赤紅,尖利的下巴揚著,一臉陰狠。
陳昂守在殿外,於老太師則在殿內踱步,一時間,整個大殿又安靜了下來,直到眾人心頭的疑惑上升到了最高點時,於老太師才轉過身對阮尋道:“皇上,雖然不敬,但為證您的清白,您只有一驗。”
阮尋微變了臉,拳頭微微緊握,自己是誰,於老太師早就知道,這樣一來,豈不是功虧一簣。
見阮尋臉色有變,於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