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漏,水中貫勁,比儲利劍更加鋒銳。不是神仙使出大善若水穿巖透壁。不死天王感到一陣刺痛,掌心已被刺破。不是神仙說:“老夫就要看你如何不死。”
不是神仙順勢以指當劍,刺向不死天王全身。指力蘊含凜冽寒勁,形成一個個氣團水泡,遍佈全身。
不是神仙說:“給我爆。”不是神仙指力一引,水團連環爆破,血肉之軀,又如何能夠承受?
祭司殿外,濃濃魔氣凝聚不散。煉魔爐。由於煉魔爐將地下湧上來的魔氣不斷吸納,本來已經魔氣極盛的爐心內,現在更加濃烈得形成魔漿。陰綠色的魔漿不住流動,簡直是天下間修煉魔功的邪道夢寐以求的無上魔池,就連大祭司也想不到天地合攏之下。煉魔爐也發生鉅變。不過如此大的魔緣,卻沒有浪費,因為有人趁這個機會,不惜冒險苦練魔功中的最高境界。
一條身影欲從魔漿之內衝出,神情痛苦。但魔化的身體,卻被爐中無數魔物不斷拉扯。此人是公子載。公子載說:“放開我,好痛苦。”魔物說:“痛苦就是力量,越痛苦力量越大,你不是要修煉幽空魔羅的最高境界嗎?快回來。”煉魔的痛楚,連已半魔化的公子載也捱不住。拼命掙扎要衝出煉魔爐。
公子載說:“好痛苦啊。”公子載一擊之下。令整座祭司殿猛烈搖晃,有如地震。一名侍從剛好到來,不知發生何事,震駭莫名。侍從說:“發生了什麼事?”公子載說:“又提升了。我的魔功比進來之前又提升了一倍。這樣下去再煉幾次。我的功力定能超越那老鬼。”
侍從說:“二公子,二公子。”公子載說:“什麼事?”侍從說:“國君問二公子為何不去參加拜天,現在大發雷霆。要二公子立即去拜見。”公子載說:“那隻死肥豬實在逼人太甚,我不理他,他竟然來惹我?”侍從說:“二公子若不前去,國君說不定會派衛兵來的。”公子載說:“還不快替我準備?”侍從說:從慌忙離開,他到底要為公子載準備什麼?
公子載現在半人半魔的模樣,又怎能外出見人,他這段日子來反覆檢視大祭司的秘典,終於找到回覆人身的方法,就是將魔身內斂。魔道越高,收得越是快速和不著痕跡。公子載是偷師回來,雖然也能將九成魔身內斂,但卻十分費時耗力。不過最要命的是每次變回人身後,全身魔熱發作,劇痛難當。公子載回覆人身,煉魔爐隨之解體。公子載說:“我的天,一次比一次痛癢難當,還不拿進來?”侍從說:“小人來了。”
侍從匆匆跑回,竟帶來一個初生嬰兒。公子載一望那天真可愛的嬰孩,內心也有些不忍。公子載說:“我要掌握天下,怎可以如此婦人之仁。”公子載使勁一握,純清的嬰孩鮮血便向口中灌下。
魔毒化為青煙而散,公子載長呼一口氣,暫時鎮住了體內的奇癢。公子載說:“多替我準備一些,不知那死肥豬會留我多久。”侍從說:“二公子,恐怕有點困難,天災不斷,新生嬰兒死的死,跟親人走的走,秦國之內已沒有初生嬰兒,這個是我派人到西戎搶來的。”公子載說:“死肥豬閒著無聊便召喚我,這樣下去即使有足夠的童子,也會阻我修煉魔功。”
侍從說:“二公子,你有什麼打算?”公子載說:“要不受人使喚。”“最好的方法就是隻有我可以使喚人。”公子載魔氣籠罩的臉上,殺機暴現,到底他有何打算?
不是神仙指力一引,水團連環爆破,卻沒有將不死天王的盔甲破開。不是神仙說:“怎麼可能,難道我的功力真的如此不濟?”鄒衍說:“師兄小心,他身上所穿的是神甲天衣。”不是神仙說:“神甲天衣?”不是神仙定神一看,只見不死天王身上盔甲中指的位置,泛出五色流彩,竟在瞬間修復所受的創傷。不是神仙乃仙道中人,除了知道這種兵寶的來頭,更明白能擁有它的,只有真正的天將下凡。原來依據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