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啊!一於是這樣,白小寸想到這裡,很開心,他覺得自己想得很周到,覺得自己很有大丈夫的氣概。
現在,太陽正在下山,一道黃色的光射到草屋上。光透過屋射進肖老伯的身上,肖老伯臥在床上,閉著眼,就像一個沉睡了很久的人,在他的另一邊,白小寸在走來走去,可能他是在想怎樣開口要走。屋靜靜的,靜到連落葉都聽到,但靜並不是好事,它會靜到令人感到很孤單,很沒開心感。現在白小寸就是這樣,所以他就要走。
天快黑了,白小寸的肚餓得想打鼓一樣,他恨不得大吃一頓,再賭他個三日三夜,現在的肖老伯還是一日臥在床上,連眼毛都沒有動。白小寸望著外面的野花在發呆,他想到賭錢,吃狗肉再也忍不住了,來到床前說:“老頭子,我就在這裡住了很久,學會了很多東西,你現在有病,我是不該走的,但這裡不是我生活的地方,我都是走的好,望你小人有大量,大人有小個,不要留我了,那我這留個念給你,你想起我就看它吧!”說著白小寸就在草屋的一角放了尿,他放完後,回到肖老翁前說:“我的童子尿是很好的,你以後在這裡聞聞就感到很清香,那我現在走了,你不要留我,我走啦!”說著就走出草屋。天已黑了,他東摸西摸走下山。
這一日,白小寸來到錦州。他進了城,東邊走一走,西邊走一走的,忽看見有間大酒樓,並高興地走進去,見樓上的橫面寫著明如居,他想這明如居有什麼了不起,我杭州的梅春樓不知比這一間大得多了。這時夥計走來說:“客官喝什麼茶,吃什麼菜呢?”白小寸聽了說:“不用喝茶,要瓶女兒紅來一個狗肉,三個上菜。”於是夥計就去準備,過了一會兒,酒菜上來了,於是白小寸就一邊吃喝,一邊看看窗外的風景。吃了一會兒,突然聽見樓梯有腳步聲響,白小寸望過去,只見三個青衣中年漢子,腰佩長劍,走上樓來,座在對面的飯桌上,叫喊夥計來菜。那麼白小寸並不留意,繼續自斟自飲,但過了一會兒,陸陸續續,三五成群的有幾十個青衣中年漢子上樓來坐在白小寸相反的方向,白小寸坐在東,那些青衣中年漢子坐在西。於是白小寸就開始留意著他們和四周圍的環境,於是他來到樓梯口,看見樓下有兩幫人,一邊是乞丐,一邊是青衣中年漢子,他們都聚集在樓下,白小寸回到座位,心想:這兩幫人是在做什麼的,為什麼在此聚集?他媽的。想著想著,見到樓梯口有幾人上來,白小寸見的都是乞丐,他們坐在自己的這一邊,過了一會兒,陸陸續續都有一群群乞丐上樓坐在自己的這一邊,面對那群青衣中年漢子,白小寸見到乞丐這邊和青衣中年漢子的那邊同時都空著一張臺,白小寸又見到乞丐這邊有幾個腰背四個或五個袋,心想:這些都是有些身份的乞丐,但不知雙方還有什麼人未來呢?於是他一邊吃菜,一邊等待,過了一會兒,只見樓梯上出現一群人,前面的是一箇中年秀士,身穿補釘白長袍,頭戴文士方巾帽,手執一支碧綠色的竹棒,眼光一望人的時候,有一種溫柔而又嚴肅的感覺,他身後跟隨著三個八袋長老,一個滿頭白髮,雙目發光神態威嚴;一個身體胖胖,五十來歲,手拿竹棒;另一個身材瘦小,滿面鬍鬚。兩邊太陽穴凸起,顯見三人內功造詣十分深厚。在樓上的乞丐一見到中年秀士,立刻起身說:“群弟子恭迎丐幫幫主聖駕。”中年秀士用手一擺,眼光一轉,見到白小寸坐在桌上不起立;於是中年秀士過去對白小寸說:“小兄弟,你在這裡幹什麼?”那些丐幫弟子向白小寸投來憤怒和詫異之色,連那邊的一群青衣中年漢子也投來詫異之色。原來白小寸這幾日不知自己的相貌和打扮變成了乞丐的模樣,當那些青衣中年漢子上樓見到他時,以為他是某堂的屬下,現在這麼早來到樓上。所以不以為意。現在見幫主這麼說。立刻覺得詫異,只見白小寸說:“我在幹什麼?我在看熱鬧啊!我又不是你丐幫的人,我聽人說丐幫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