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說:“嗯,路上小心了。”丁操哭著說:“一定要再來北京啊,那麼,下次便能盡情去玩了。”師徒薰說:“嗯,阿操也要來點蒼派玩啊!”陳浩然說:“但不要叫那沉悶的林紫蒼來。”丁操說:“去,我一定會去。”楊劍對伯念奇說:“伯念奇,不見林紫蒼來,他還在寺廟嗎?”伯念奇說:“不,最近他連禪寺也沒有去,終日在房中打坐。一種與世隔絕的姿態。”楊劍說:“是嗎?”楊劍他們來到林紫蒼的房裡,只見林紫蒼在打坐。楊劍對林紫蒼說:“林紫蒼,在下是來向你辭行的。將來若有機會,希望能與你一起飲酒。”林紫蒼說:“我不懂飲酒。”伯念奇說:“是嗎?”林紫蒼說:“改日與你飲茶。”楊劍他們出去後,陳浩然說:“不過,那傢伙到最後都沒有笑。”丁操一拳打過來說:“不要這樣說。”楊劍摸著丁操的頭說:“雖然如此,但是,要令林紫蒼掛上笑容的人不是在下。而是阿操你的使命。”丁操說:“嗯,交給我吧!”楊劍說:“多謝你。”丁操說:“大家路上小心啊!我一定去點蒼派玩的。”師徒薰轉身說:“你們也要提起精神,阿操,我們等你。”之後,楊劍他們消失在路上。伯念奇說:“他們真是一班好人,是班熱情而善良的人。”
突然,在對面小巷裡。張十刀和一個人講話。那人駭然是在火場裡消失的滕天。只聽張十刀說:“沒有所謂嗎?雖然你認為沒必要說明。其實你以前早躲藏起來。但是,他們看來真的十分擔心你呢?”滕天說:“我只是為了消滅鄧伯孫一黨,才暫時和快刀一斬聯手。任務既已完成,就什麼都結束了。”張十刀說:“是嗎?”滕天說:“哼!不過我和他天生都是要戰鬥的人。將來或有可能會在某個戰場與他再會。難保他日,我倆會處於相反立場,成為敵人。”“如果真的變成這樣,我便可以不用客氣,與他清算在洪武仍分不出的勝負。”張十刀說:“對快刀一斬來說,你沒戰死,實在是一件不幸的事。”滕天轉身說:“走吧。下一個任務已經開始了。”消失在小巷盡頭。
楊劍他們轉身再眺望北京多一眼。突然。遠處一股煙飄起。陳浩然說:“呀,發生火災啊!”師徒薰說:“傻瓜,那是燒炭時引起的煙。”楊劍知道那個地方是他師傅古清在那裡。楊劍說:“回想過去,真的發生了很多事。”於是。他們回到了點蒼派。只見小妙。阿燕和大夫都在門口等著楊劍他們回來。她們說:“歡迎回來。”小妙說:“路途辛苦了。我已準備了午飯。”蔣樂右說:“哦,很久沒吃過點蒼派的食物了。”只見楊劍停步不走。師徒薰回頭說:“怎麼了?”楊劍說:“不,在下因害怕心中的快刀一斬。不想牽連大家。所以在三個月前變回浪人離開這裡。但是現在卻像理所當然般和大家一起回來,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只見師徒薰伸出手來對楊劍說:“楊劍,歡迎回來。”楊劍笑著說:“我回來了。”
在北京的渡頭上,一個身披黑色長袍,背插長劍身體奇怪的劍客出現了。他說:“好不容易才來到渡頭。從上海來北京還可以。遠是遠了點。離開北京已經十年了。”
再說點蒼派裡面。楊劍和陳浩然正在練劍。只見陳浩然狠狠打了幾劍。都被楊劍擋開了。楊劍說:“可惜,尚差一點。”陳浩然說:“再來,再來。”連打幾劍。打得楊劍也後退了。只聽蔣樂右在旁邊說:“啊?那麼熱你們還練劍啊!”對楊劍說:“你初次和陳浩然練劍時,不是說過不會教他蜀山派劍法嗎?”楊劍轉頭笑著說:“啊,在下沒打算教他蜀山派劍法啊!”陳浩然大驚說:“什麼?”一腳踹向楊劍說:“我還以為你會教我,死吧!”楊劍說:“喂喂,你學點蒼派劍法已經變強了吧!”“我只想在能力範圍內儘量幫你,不好嗎?”蔣樂右說:“陳浩然,你輸了。不服氣的話,便使用點蒼派劍法來超越楊劍吧!”突然,只聽師徒薰在外面說:“陳浩然,是時候到火鍋店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