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皮火車緩緩駛離。
站臺上的夏曉雨,揮手向文靜道別。
這一次,她是抽空出來,送好姐妹去外省出差。
情況糟糕的話,文靜三個月以後,就會打道回府。如果情況良好,那麼她將會繼續在那個位置待幾年。
“一路順風!”夏曉雨嘀咕道。
收回目光,這位高挑靚麗的姑娘,開始返回公司。
相對於文靜的急不可待,夏曉雨卻是極為淡定。越是跟周春明接觸,她越發的感覺到,自己的無知和淺薄。
無論是做人、做事、分析和決策這些方面,她都極為欠缺。
如果說周老闆是一本百科全書,包羅萬有的話,那她認為自己充其量,也就是一張白紙。
大學裡學的那些課程,完全是死知識。
對她沒有半點幫助。
正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
夏曉雨迫切的覺得,自己還得多看多學。
真正的出師以後,再大展拳腳也不遲。
她甚至也可以,先去“新天地”的某個分公司,當一段時間的負責人,好好磨練自己做生意的水平。
返回公司之後。
恰好周春明不在,夏曉雨忙完手頭上的活兒,給自己磨了一杯咖啡。
這個咖啡機是從香江帶回來的,產自遙遠的義大利,擺放在公司裡面,倒也兼具觀賞性和實用性。
品著咖啡的同時,夏曉雨像是想起了什麼,開始設法找資料,查詢潘帕斯雄鷹和大不列顛近期衝突的始末。
查來查去,她才曉得了具體情況。
看來戰爭一觸即發。
倘若真是這樣,那麼贏家很可能是老牌日不落帝國。
而這戰場爭的勝利,又將會反映到談判桌上,對於香江迴歸的進展,造成一定的影響。
或許真會如同周春明判斷的那樣。
貌似毫不相干的兩件事情,卻最終導致香江股市和房市雙雙暴跌。
在以前的歲月裡面,香江不止一次,因為局勢的動盪,從而導致經濟出狀況。
“真是不可思議!”夏曉雨發出驚歎。
仔細的反覆琢磨過後,她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天才思路。
只是需要時間來印證。
不過呢,她更傾向於認定,周春明是對的。
這位老闆的眼光,那可是毒辣得很,看問題入木三分。
不知不覺中,天已經黑了。
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遠遠超過了下班時間,夏曉雨只好合上筆記本,收拾東西下樓。
她如今暫時住在省委第二招待所,吃住都在那邊,每天有公司的保姆車接送,倒也不用為通勤發愁。
到了招待所門口,夏曉雨跟司機說了一聲,然後推開車門。
萬萬沒想到,有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姑娘,正在路邊等著她。
“許知青?!你在這裡幹什麼?”夏曉雨有些詫異。
此時此刻,出現在夏曉雨面前的,正是許白鹿。後者似乎喝了不少酒,滿身的酒氣,臉龐也泛著些許紅暈。
因為種種緣由,夏曉雨聽說過她的名字很多次,也見過對方的照片,但是基本上,很少碰到對方。
“我早就不是知青了,我有名字的,請叫我許白鹿,或者是許小姐!”許白鹿說道。
“好吧!許小姐,你是想找我?”夏曉雨無奈道。
許白鹿點了點頭:“麻煩你給周先生帶一句話,我願意出五萬塊錢,跟他學做生意。如果他答應的話,自然知道怎麼找我。”
聞言,夏曉雨哭笑不得。
她壓根就沒想到,貌似喝高了的許白鹿,居然會提出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