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疼得齜牙咧嘴。“你是怎麼跟那種人搞上的。”然後聽見他問我。
“什麼搞,說得那麼難聽。”
“難道不是。”手勢加重,他扯開了我的上衣,那裡自肩膀到胸口有一大片被踢出來的淤腫。“那天晚上那個金頭髮的男人呢,你也讓他搞你了?”
我抬頭朝邊上那個多嘴的酒保看了一眼,他聳聳肩,丟下我和這個開始變得危險起來的男人一個人回了吧檯,就跟剛才把我丟給那些俄國佬時一樣若無其事。
我嘆了口氣。“他們說你不在,而我,剛好有點寂寞。”
“有點寂寞?”他重複。手稍微用了點力,於是我的傷口就疼得讓我兩眼發黑。可是這種疼不知道為什麼讓我特別想笑,所以我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在他有些危險的目光下。“你知道要擰斷你的脖子有多容易,A,它軟弱得就像你那副表子般的心腸。”
“那就來擰斷它好了。”我繼續笑。於是他真的伸手捏住了我的脖子。
當然並沒有將它擰斷。
手指靜靜握在那兒,像是在感覺我的笑從我喉嚨裡一串串跳出來時剎那間的鼓動,另一隻手則在我腫脹的傷口上掐出了一個坑,很深,一種能將血從面板裡逼出來的壓力。而我藉著這股痛,從喉嚨裡嘆出聲長長的,長長的,長得令我自己也有些心跳加快的呻吟。“啊……”
“SHIT!”他輕輕罵了一句,掐在我傷口上的手指迅速移開,直接滑進了我的裙底。“上輩子你一定是個巫婆。”撕開我的內褲時他對我道,一邊不顧我激烈的反抗一下把我壓到了他身子底下。
反抗通常就是某種迎合的招數,對於裴利安這樣的男人來說,挑起他慾望的東西從來就不叫順從。這恰恰也是我喜歡他的一個地方。
我喜歡看他像只野獸一樣的壓倒我,吻我,甚至咬我。把藏在那張美麗臉龐和高階面料的西裝下的優雅統統忘記掉。這會讓我油然而生一種成就感,雖然小默罕默德常常對我說,那感覺叫作變態。
變態就變態好了,如果沒機會享受優雅男人的粗暴和粗暴男人的優雅,那人活著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我用我的腿夾住了裴利安的腰,他現在就好像一頭伏在我身上的豹子,有著讓人發瘋的肩肌和腰線。拉美西斯二世時期的紅寶石耳墜隨著他的動作在燈光下熠熠發光,漂亮得像團火,火點燃了他的眸子,因此令他的眼睛也像團火一樣滾燙。
滾燙滾燙的……
燙得令人全身發燒,令人不由自主隨著他的律動而扭動。
他用力掐著我的傷口,用力撞擊著我的身體,兩者都很痛,痛得我不停用力敲打著他,撕咬著他的衣服,他的面板,直到他喘著粗氣用嘴唇封住了我的牙齒和舌頭,然後再用更大的力量更深地進入我的身體……
“鈴……”
突然一陣尖銳的鈴聲將這一切完全打破。
是我的手機。不知道是誰在這節骨眼上打來的,一聲聲歡快的節奏清脆無比,並且執著無比地持續不斷,像一同冰冷的水唰的一下將我火燒的身體澆了個徹底。
極掃興,掃興得讓人想罵娘,但不能不接,因為那號碼很陌生。陌生的來電往往不是很無聊,就是很重要,為了不因為貪圖一時的愉快而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只能強迫自己從股那潮水般的快感裡掙脫出來,然後按了接聽鍵。“喂?”
“A?”電話那頭熟悉的,帶著點喘的沙啞聲音一傳過來,差點讓我當場砸了手機。
這通陌生來電竟然是老默罕默德打來的。
在煞有其事地把我騙到這裡,又安排了一群俄國人伏擊我之後,那老頭這會兒給我打來這通電話,目的是什麼。
我猜不出來,所以吸了口氣,我用和平時沒什麼差別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