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俱在符中游走變幻,每一時都不同。大袀也不多說,拿在手中,就讓人叫開門,邁步進了占星塔。
到了塔中,直上到頂層,就見當先正是二郎神,再後面又有幾個天將,卻不認識,最後一人卻正是佑聖真君。
大袀看了幾人一眼,只冷笑道:“虧你們還是天宮正神,受人香火,竟做出這等卑劣之事。”
二郎神立時露出怒色,吼道:“無恥小輩,你約我在這裡單打獨鬥,不來不說,還設計把我等圍困在此,你又說誰卑劣?”
大袀聽出有些不對,卻不願再多說,只道:“我要見紅釵,她在哪?”
二郎神這時卻不答大袀問話,只一臉悲憤,只說道:“真是無恥小人,你們施卑劣手段佔下天宮,還想用那個浪蕩妖女汙衊我的名頭,本真君豈能容你!”
說著二郎神大喝一聲,持劍狠狠斬下,大袀聽得二郎神說浪蕩妖女四字立時大怒,大喝一聲,也不退讓,只一伸左臂擋住二郎神那劍。
見一劍砍下傷不得大袀,二郎神臉色鐵青,眉間開了通天法眼,立時射出一道金光,照住大袀。這些天過去,大袀元神早已強大許多,這時只微微一昏,卻絲毫無礙。
大袀這時更冷冷一笑,只默唸起緊箍咒,他這時元神強大,用這佛門神通正可輕易克敵。眼見大袀唸誦了咒語,施展神通,這時卻見二郎神身後血光連連閃動,就見二郎神臉色慘白,發出一聲輕嘆,立時失了神氣,軟軟地滾倒在地。
這時再看二郎神已然身死魂散,後面幾個天將竟也躺了一地,幾道血光從屍體中飄出,就見佑聖真君口一張,就把幾道血光吸了進去。
見大袀露出驚詫神色,佑聖真君笑了笑,說道:“這個蠢貨竟然惹怒道尊,真是該死,所以在下就替道尊您出手了。”
大袀心中詫異,實在不知對方為何突然殺了二郎神,就道:“你在搞什麼名堂。”
佑聖真君只詭異地笑了笑,低聲道:“道尊,現在咱們好好談談吧。”
大袀看了對方一眼,只道:“咱們都是聰明人,其他還有有什麼好談的,我只想知道紅釵在哪,你想要什麼條件。”
佑聖真君笑了笑,說道:“所以我才說咱們要好好談談的嘛,我知道你一直恨我入骨,可你想不想知道,我這些年我為什麼一直都針對你,一直打擊你,壓制你。”
見大袀不語,佑聖真君又微笑道:“吾乃天宮真神,你不過是個下界道人,可我為什麼要對你不利,甚至不惜花那麼大精力對付你,你不覺得這裡有問題嗎?”
大袀仔細地看向佑聖真君,略一沉吟,只覺得事情已不是那麼簡單。
佑聖真君這時緩緩地道:“那都是我故意的,故意製造不公,讓天下道人都起來反抗天宮,而恰恰我發覺你個性強橫,又是個不尋常的道人。我本身就是天宮真神,你一定奇怪我為什麼這麼做吧?”
說著佑聖真君呵呵笑了起來,笑罷又一臉鄭重,緩緩地道:“其實佑聖真君早已不在這一界,我只是趁機冒充了佑聖真君而已,告訴你無妨,我是無天教派的人。”
第二百四十九章 契約
佑聖真君這時又道:“道友,在鎮魂塔,你不但沒死,還煉就一身本事,你難道不感謝我嗎?我把你投進鎮魂塔,卻沒傷害你肉身,你才能在裡面安然無恙。”
大袀只道:“我不管你如何狡辯,可是我受了這些年的苦,我的女人也因為你慘死,這些年的仇怨,豈是你一兩句話就可了結。”
佑聖真君笑道:“可是你也由此修為大為增進,我其實是在暗中幫你,咱們如今成了大事,應該成為朋友,不是嗎?至於你那個狐妖靈獸,我是失手傷了她,為了表示誠意,我願有所補償,你看如何?”
聽佑聖真君一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