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林暮還沒編好,但說謊嘛,要的就是三分真五分假,剩下兩分自己想。
“你還記得你之前和我說的嗎?你家裡人從不讓你沾倒斗的生意。”林暮壓低了聲音,湊到無邪耳邊說,“但你三叔在這次出海之前把緊急聯絡人寫成了你,你不覺得奇怪嗎?你家裡應該還有更能幫得上他的人吧?”
無邪下意識的思索了起來。
對啊,比起他,無論是寫二叔的名字,還是寫潘子,都比寫他來得靠譜啊。
他二叔人脈廣,錢也多,怎麼也不會不管三叔的。而潘子人又忠心,還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比他這個古董鋪的小老闆有經驗有能耐多了。
為什麼三叔這次偏偏寫的是他的名字?
林暮見無邪臉上的懷疑之色越來越重,趕緊又加了一把火,“我之前聽說你們家家業挺大的,基於我豐富的豪門觀察經驗,你三叔會不會是想爭家產啊?”
無邪瞳孔放大眸中滿是震驚之色,他下意識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三叔要是真這麼幹了,他能被我奶奶打死!”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麼難以置信,那都是真相’啊!”
,!
林暮拍了拍無邪的肩膀,沒有再多說什麼,自己悟吧,孩子!
王月半可能是從張麒麟的“早有預謀大魔頭版無三省”和林暮的“豪門家產爭奪版無三省”猜測中得到了啟發,翹著蘭花指說出了他的“聊齋之鬼附身版無三省”。
林暮在王月半越來越離譜的猜測中,感覺靈魂都得到了昇華,看來比想象力她還是比不過這些老大哥啊!
王月半在林暮讚賞的目光中得到了認同,覺得腿也不酸了,背也不疼了,肥腰一扭,講得越來越賣力了。
連無邪都被他那一套接一套的詞給砸懵了,遲疑的開口,“要不回去之後,我去靈隱寺給他求一個開過光的驅邪的佛印,到時候找到他了,就往他腦門上一按,看看有沒有效果?”
林暮點點頭,贊同道:“佛印和黑狗血都可以用上,佛道兩家雙管齊下,應該會更管用一點。”
說到黑狗血,林暮就想起了之前小哥血一灑屍鱉退散的場景,不知道小哥按一個手指印在無三省頭上管不管用?
哎,不對啊,怎麼又跑驅邪上去了?
林暮趕緊抓緊時間,又踩了無三省兩句,“不止驅邪啊,我和小哥說的,你都要想一想,都說房子越大是非越多,萬一你三叔真的有歹心怎麼辦?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無邪已經被他們三個說懵了,只能下意識的點頭。
王月半這時突然撓了撓後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進了這墓之後,我的背就一直有點癢,小吳,你有沒有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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