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石洞的直徑太小了,他們再下去也只能減少活動的空間,到時候連架都不好打,所以現在只能靠王月半了。
無邪將頭探進洞裡卻什麼也看不到,只能心急如焚的在外面等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在下面很深的地方傳來了王月半的大叫。
“拉繩子!”
眾人趕緊抓著繩子往上扯,很快就看見了王月半的身影,他拖著潘子的腰將人帶了上來。
只是潘子的腿還在不停的踢著,看來那屍胎還咬在他腳上。
“都讓開!”
陳皮阿四皺著眉上前,對著潘子的腳踝打出了一顆鐵彈。
“啊——”
隨著一聲詭異的女人尖叫聲,那屍胎被打中腦袋疼得鬆開了口,掉入了洞中。
“趕緊把他們往外拉!”陳皮阿四厲聲道。
接著,他又對著想要再次衝上來的屍胎甩出了一枚鐵蛋,將它打得翻了個跟頭。
其餘的人趁機將王月半和潘子從洞里拉了出來,跑到了遠離洞口的地方才鬆了口氣。
林暮和黑瞎子對視了一眼,守在了洞口旁的石壁處。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那屍胎又從洞裡爬了出來。
黑瞎子眼疾手快的將刀插在屍胎的肩膀上。
屍胎淒厲的尖叫了一聲,四肢瘋狂地掙扎了起來。
黑瞎子緊握刀柄,狠狠的往下按去,將它釘在了原地。
林暮趁機掄起長刀,將它的“大頭”砍了下來。
那大頭順著斜坡滾了下去,它的軀幹抽搐了幾下,就徹底不動了。
王月半臉色慘白的喘著氣,他看著潘子被咬出血的腳,露出了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
“看來這傢伙更想讓你留下來陪它啊。”
潘子擺了擺手,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胖子,算咱倆扯平了,你別再提這事兒了。”
想到自己差點就留在這兒陪著那屍胎,潘子的臉都要綠了。
華和尚見他倆都緩的差不多了,問:“你們剛剛在洞裡看見了什麼?”
王月半思索道:“剛剛下去的時候沒帶手電筒,其實也看不清什麼,只是摸到了幾塊石板,石板不可能是這裡自然形成的,那個洞應該是人工修建的。”
黑瞎子將手伸進了洞裡,感受了一會兒,對著陳皮阿四道:“四爺,這洞裡有風,下面估計有蹊蹺。”
陳皮阿四眉頭緊鎖,“有風吹來,這洞肯定通往了什麼地方,黑瞎子你——”
“四爺,咱們說好了的。”黑瞎子嬉皮笑臉的打斷道,“我這一趟是私活,另有老闆在場,怎麼好聽您的話呢?這要是讓我老闆知道了,他會扣我獎金的!”
說著,他又用胳膊肘碰了碰林暮,期待的問:“林暮你說是吧?”
林暮遲疑的點了點頭。
黑瞎子拍了一下林暮的腦袋,轉頭繼續跟陳皮阿四說:“不過四爺,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了,為了你,冒點兒險,瞎子我義不容辭,但是這——”
他伸出了兩根手指,輕輕的摩挲著。
陳皮阿四嘴角一抽,顯然很清楚黑瞎子這副德行。
“記賬,我回去就把錢打你卡上。”
“謝謝四爺,四爺大氣!”
黑瞎子雙手抱拳,吊兒郎當的行了個禮,嘴裡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將繩子綁在了腰上。
林暮側耳聽了一會兒,發現黑瞎子哼的依舊是那首滿是青椒味的歌。
她無語的撇了撇嘴,撿起繩子另一頭左右看了看。
黑瞎子的身高目測有180以上,他又渾身都是肌肉,體重肯定不輕,這繩子另一頭還是要綁在可以支撐他體重的地方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