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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安然瘦,常年碼字也沒什麼力氣根本推不開齊樊。

完事後,齊樊又低聲下氣的哄她。

安然整個人都無法動彈,她躺在地板上,望著天花板忽然很恨自己。

她必須離婚。

結婚容易,離婚多難啊!

齊樊跪在母親的面前,痛哭流涕,什麼狠話都說了,什麼保證都寫下了。

安然在孃家住了幾天,就被母親往齊家趕。

安然想徹底脫離這個家,可是又放心不下母親。

到底婚也沒離成,將就著過。二十五六了,還是二婚,不可能一輩子不結婚,再相親結婚條件或許更差男人更差勁。這是母親的原話,她苦口婆心,沒有夫妻是不吵架的,吵吵就好了。

那時候安然還真是傻。

齊樊對她倒是好了很多,再沒動過手。

也就這樣,過了兩年。

安然才徹底明白,齊樊一直以來的不對勁到底是什麼。

搬出來是齊樊建議,說找個環境好點的地方更適合安然碼字。

安然這個人一直神經大條,懷孕了也不知道,出門買菜暈倒在路上被送進醫院,這才知曉。

她和齊樊結婚這麼多年,當然很想要個孩子,家裡太冷清,挺寂寞的。

齊樊對她很冷淡,除了例行公事的每個月做一次,其餘時間兩人各睡一個房間。

安然把這個孩子看的很重,她很想立刻告訴齊樊。

打電話,沒人接,就去單位找他了。

回頭想想這事,安然都覺得可笑。

就是那麼恰好,打車到齊樊單位門口,就見他的車出了停車場往外面走。

鬼使神差,安然就跟了上去。

他沒有回家,車子在挺偏的郊區一家酒店停下,然後是齊樊帶著另一個男人下車,他們說說笑笑往裡走,安然從來沒見過齊樊這樣的笑。

齊樊從來沒在意過安然寫的什麼東西,所以他不知道安然其實是*小說作者。這個城市有幾家gay吧,那幾家酒店同志最多,安然恐怕比齊樊知道的都多。

她也下了計程車,開了他們隔壁的房間。

安然從來都沒有那麼噁心過,酒店的隔音並不好,她站在窗前聽著隔壁隱約傳來的聲音,很長時間後,她蹲下身吐了,吐得撕心裂肺。

同妻這個詞不陌生,可是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會落在她頭上。

安然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一個人,她很平靜的和齊樊提出了離婚。

齊樊就坐在她對面,穿著整齊面板依舊白皙,聞言楞了一下,覺得安然又是小情緒來了,無理取鬧,哄哄就好了,要來拉安然的手。

安然無端端就想起他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呻…吟的場面,捂著嘴就往洗手間跑。

吐得天昏地暗。

安然懷孕這事瞞不住了,齊樊委屈自己和一個女人睡了這麼多年,唯一的盼頭就是孩子。

怎麼會同意離婚?

他下跪求饒什麼好話都說遍了,安然執意要求離婚,她搬離那個地方,回去孃家。父母又和好了,他們當著齊樊的面罵安然不知足,整天矯情的要死折騰什麼?放著好日子不過,就愛作死。

安然冷笑:“你們可知道齊樊喜歡男人?”

這真是很大的一場笑話。

齊樊只楞了一下,就又舊戲重演。

哭著說自己對安然多好多好,安然總是喜歡找些無中生有的理由來鬧。

字裡行間,都在暗示林家父母。安然最近經常熬夜寫小說,有些神經錯亂。

安然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中,可能是產前憂鬱症。

林家原本就看好這個女婿,結婚這麼多年來,他對自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