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娘.....”
秦羽瞬間心態崩了。
那個刺耳的‘大’字,瞬間讓他腦海中浮想聯翩.....而且越想打住,反而畫面還越清晰起來。
不!!
啪——
寧北一巴掌扇了過去,“你敢罵我?來人,把他給我趕出宴會,不許他再進來。”
“是。”
下一刻,王騰等人齊齊衝來。
“不.....等等。”
秦羽瞬間服軟了,“寧師兄.....我不是罵你.....我是感謝你觀察入微....我是謝謝你對我孃的關心啊!”
“沒罵我?那你說‘你特娘’什麼意思?”
“你誤會了.....那只是簡略。”
秦羽只能強忍怒火,欲哭無淚地辯解:“我是說你對他人孃親的關懷....讓我太感動了,剛才我一個高興.....就把這句話省略說了.....你關心我娘,我怎麼可能會罵你呢?”
“真的?”
“真的、真的。”
“.....”
瞧著秦羽比哭還難堪的笑容,寧北忍俊不禁。
“好了,你們先下去。”
寧北揮了揮手,將王騰等人驅走;
至於趕走秦羽?
完全沒有必要!
畢竟若真將秦羽趕出了會場,先不說王爺府會不會改變主意,不再將千年靈草拿出來。
倘若秦羽不在,那他還如何打壓對方的天道庇護?
“你以後得把話說完整,你瞅瞅這誤會多不好?”寧北攤手道。
“是.....寧師兄教訓的是。”
秦羽強顏歡笑的附和。
但在寧北剛轉過身去,他臉上笑容就消失不見,轉而換做一抹怨恨。
奪妹之仇!
辱母之恨!
打壓之苦!
望著寧北離去的背影,秦羽氣得牙癢癢——
早晚有一天,他一定要讓寧北生不如死,包括奎安在內曾讓他受過委屈的所有人;
他要把這些人,統統踩在腳下。
但現在,他沒忘記最重要是奪取千年靈草。
不能讓母親白挨欺負!
不多時。
宴會進行到一半。
各方勢力早已蠢蠢欲動,不斷藉著遊戲之名,看似不經意地向登臺弟子丟擲欖枝。
而幾輪遊戲後。
虞玄也是登上高臺。
“宴會進行到現在,我看諸位都好像有些倦了,既如此,那我便代表父王向諸位送上一份驚喜,如何?”
虞玄一邊說,一邊環顧四周。
此話一出。
眾人頓時被勾起好奇。
“要代表王爺送給我們驚喜?”
“小王爺你就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們是什麼驚喜?”
“.....”
看著被調動起來的人群,虞玄笑了笑道:“來人,把我父王為大家準備的驚喜,抬上來!”
緊接著,一個半人高的寶箱被抬上來。
“這寶箱裡裝得什麼呀?”
“既然是王爺送來的驚喜,那肯定價值不菲吧!”
“.....”
眼見眾人愈發好奇,虞玄也不賣關子:“諸位不必猜測,我大可直接告訴你們,這寶箱裡面......乃是一株玄脈草!”
“玄脈草?是那種傳聞生長在靈脈上的玄脈草?”
“好傢伙,玄脈草那可是稀有靈草,一株百年份的玄脈草價值連城啊!”
“小王爺,這株玄脈草可有百年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