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找到了非常讓人吃驚的事情。
那個小男孩,是許然的孩子,而且不是王獵頭的孩子,是她和村長的孩子。
許然從一開始也不是村長的女兒,而是拐來的“女兒媳婦”。
這是普遍存在於這個村的惡習,那就是老光棍們會從外面拐來七八歲的女孩子,既當作女兒養,又當作傳宗接代的工具。
村裡的其他人包括女人都知道這些事情,卻互相包庇。
許然對這個村極度地厭惡,後來外來的王獵頭愛上了她,並且得知了對方的身世。
最後王獵頭秘密殺死了村長。
但是事情還是暴露了,而且被來這個村裡進行秘密實驗的這批恐怖分子知道了。
他們威脅許然配合他們誘導村民來到山腰的實驗室入口。
然後進行毒氣實驗。
這件事情被王獵頭知道了,不知情的他非常憤怒。
他難以置信自己所愛的女人背地裡在幫助恐怖組織殘害無數無辜的生命。
內心的愛和正義感在互相爭鬥。
每晚他們房間裡傳來的毆打和哭泣的聲音實際上是他在自虐,而攔不住他的許然在無力地哭泣。
當然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重點是所長“幫助”許然墮胎,卻秘密將胚胎轉移到培養皿。
這種胚胎比一般的實驗物件有價值太多了,它可以用於所長的一個終極計劃。
而那個孩子,就是母液的攜帶者。
至於為什麼那個孩子的身上會產生所謂的母液,那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小男孩還活著的那些記憶碎片他們始終找不到。
他們也抓住過所長,但是無論怎麼拷打,對方都只說他也覺得奇怪。
“那個嬰兒,好像天生就是母液的來源。”
他們推測,許然身上絕對有秘密。
只是無論是哪個記憶碎片裡的許然,基本都是些關鍵人物,一旦攻擊對方就會被迫退出記憶碎片。
空鬱只能祈禱這個記憶碎片裡有許然,她好旁敲側擊地知道母液的根源到底是什麼。
母液的抑制方法很簡單,他們都知道,只要穿上全封閉防護服母液就發現不了他們然後會自動萎縮。
但在迴圈樓梯間,那個腐蝕性液體卻始終在上湧。
即使他們穿上防護服也無濟於事。
他們不理解,明明樓梯間已經“沒有生物”了,為什麼母液還在暴漲?
一定有什麼徹底處理掉這些液體的方法的,而關鍵肯定就在許然身上。
她的孩子為什麼會攜帶母液?
終於,她看到了遠處那張熟悉的臉。
那個強顏歡笑的女人。
同為女人,空鬱其實是能理解對方所做的這一切的。
但是理解不等於同情,無限空間裡不能對任何人產生同情的情緒,那很可能就是死亡的伏筆。
空鬱剛想要走近許然,卻聽到了一個熟悉卻有些扭曲的聲音在空中迴盪。
“你在這啊,許然。”
“我們又見面了呢,我親愛的許然!”
許然一臉莫名地看向空中的金色機甲,那鎏金的金屬表面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就像一個小太陽一樣。
許然看著那個“小太陽”有些愣神。
好溫暖的感覺,就好像那糟糕的一切什麼都沒有發生。
而迎接她的是咆哮著的子彈發射聲音。
子彈呼嘯著射穿了許然的身體。
“哈哈哈,許然,下一次再見面哦。”
空鬱無力地看著這瞬發的一切,周圍的場景開始變幻。
她沒搞懂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