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提起這個,南宮辭微微蹙眉。
“真的沒事啦,我這一胎肯定不會難產了……”陶織沫拉著他的袖子。
“再說吧。”南宮辭摸摸她的頭,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
“阿辭……”陶織沫撒嬌。
“你等小七醒來問問,看他要不要一個小妹妹,要的話……我們過幾年再說。”
“為什麼要過幾年啦?”陶織沫對他這個回答並不滿意。
“那、我們現在生?”
“嗯嗯。”陶織沫連連點頭,絲毫沒有注意到他話語中的陷阱。
“好。”南宮辭起身,將暮雨喚了進來,待暮雨抱走熟睡的小七後,南宮辭一把就抱起了還坐在榻上的陶織沫。
“幹嘛?”陶織沫瞪大眼睛。
“不是說現在生?”南宮辭一臉嚴謹。
“……”
“你是要在這兒,還是去床上?”
“……”
“嗯?”他作勢要將她放回貴妃榻。
“床上!”
兩個月後。
陶織沫摸著扁平的小腹,看向了洛遙思。
洛遙思發飆了,衝她吼道:“都說沒有沒有沒有!我不幹了!你再這樣我就不幹了!回老家了!”
“別別別!”陶織沫連忙拉住她,“那、那也快有了。”
洛遙思無奈又同情,只要雍王爺沒開聲,這陶織沫是無論如何都懷不上孩子。可她卻被矇在鼓裡,反倒是每晚都便宜了那隻餓狼!
陶織沫使勁揉著腰,怎麼還沒懷上,她覺得她都要頂不住了,難不成這兩個月給南宮辭白日了?算了,生孩子不急,她得先歇歇,不然小命都沒了。
“對了,小七怎麼還沒回來?”陶織沫有些不放心了,今日剛用完早飯就入宮了,怎麼還沒回來。
“應該快了,晚點我再差人去宮裡問問。有蝴蝶在呢,小姐放心。”暮雨柔聲道。
“嗯。”陶織沫拉了拉衣領,頗有些掩耳盜鈴的韻味。這兩個月來南宮辭獸性大發,每日晚上都要她脖子這些明顯的地方留下這些痕跡,害得她都不敢出街了。
她自認為,跟了他之後,一直都乖乖地留在府上相夫教子,除非有他陪著,不然她自己是很少出街的。主要也是因為雍王府夠大,一個瀟瀟院就夠她逛上半日了,再加上他平日下朝後總會帶上許多新鮮好玩的東西回來給他們母子,她便不覺得無聊。況且只要他一得空,都會帶他們母子去效外玩,有時還會去山莊裡住上幾日,甚是好玩。
每天一到南宮辭下朝的點,她和小七一大一小就會趴在窗臺上注視著那個月洞門。然後,旁邊還有兩隻土撥鼠,也是立著的,趴在窗臺上。今日小七不在,就她和兩隻土撥鼠趴在窗臺上。
很快,月亮洞門邊上出現了一個身姿挺拔的身影,南宮辭這幾年來變得愈加成熟,舉手投足之間皆有一種成熟男人的韻味,經常讓她看得移不開眼,她都不想他老是跑外面去招搖了。
他上朝的時候早,街上倒沒幾個人。不過下朝的時候街上正熱鬧呢,聽說有很多姑娘都守在他下朝必經的路上。沿街的那些茶樓雅間,個個都被那些個未出閣的姑娘包了。
陶織沫比那兩隻土撥鼠跑得還快,一把就衝了過去,跳了起來緊緊抱住南宮辭,在他臉上大大親了一口才鬆開他,甜甜笑道:“回來啦!”
“嗯。”南宮辭收著她的腰,沒有放手。
“小七呢?”陶織沫探頭往他身後看了看,小七怎麼沒和他一起回來?
南宮辭寵笑道:“宮中喝多了糖水,路上也不說,一回到府裡就憋不住了,尿了褲子。”
陶織沫忍不住偷笑,又瞪了他一眼,“你可不許笑他。”別看小七今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