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刀,指著那圓瀆厲聲喝道:“你這廝給我聽好了!今天若不是這位西門豹道友在我面前求情,否則我定要將你給斬於馬下!”
“大王!這真的不怪我啊!”
圓瀆撲通一聲跪倒了地上,他大聲哭喊著說道:“我對您可是忠心耿耿,一直到今天早上,我孩子啊嘗試著怎麼突入船塢,殺死那些可惡的原始人!”
“哦?可是怎麼現在我的大軍再過二十里路,就要遇上那些原始人了呢?”
血鱷大王冷笑一聲道:“看來你的戰力,不足以讓我對剛剛聽到的話感到信服嗎!”
“大王啊!我說的可都是真的啊!”
林辰在一旁聽著,都為這個叫圓瀆的猴妖感到尷尬,明明他只要將實情說出來,血鱷大王也不會因為他這個寶貴的戰力而殺了他的,至少目前還能保住一條小命,可現在好了,這廝只知道跪在地上哭來哭去,嘴巴里面還就會一個他怎麼怎麼冤枉,這等廢話,讓林辰說他都能說上三天三夜。
但對於現在的局面有用嗎?
看著血鱷大王臉上越來越濃的殺氣,就連四周圍著的其他幾位隊長都感受到了一股殺意,他們悄悄地都離開了血鱷大王幾步。
妖族之中,除非是一胞的手足兄弟,否則還沒有那麼多血濃於水的感情,完全不像人族修士,還講究什麼人族啊,什麼宗族之類的概念。
林辰在一旁瞧得真切,他在心中嘆了口氣,看來今天他這紅臉的戲要唱到底了,不然那什麼原始人到底是個勞什子情況,誰都不知道了。
“大王!”
林辰第一口大王還沒有說出口,一聲淒厲的喊叫就傳遍了整個出征的黑霸洞軍團。
“你很厲害啊!已經很久沒有人可以逼著本王出刀了!”
血鱷大王慢慢地從圓瀆的肩膀上將自己的那柄鋸齒腰刀拔了出來,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鋸齒腰刀上面,掛上了一縷圓瀆肩膀上的血肉。
比及等到都拔出來的時候,那圓瀆的肩膀上,已經多上了一條寬一指頭,長三四指頭的傷口,這口子開得極大,鋸齒腰刀才拔出來的那一剎那,圓瀆的肩膀上就已經噴出瞭如同噴泉一般的血水。
“啊……啊……大王……”
“看在你忠心耿耿跟了我這麼多年的份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血鱷大王將鋸齒腰刀狠狠地一甩,然後豎起了兩根手指頭道:“第一,少說廢話,老老實實地將你昨晚遇到了什麼,都給我說出來。第二儘量簡練點,你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了之後,我自然會給你療傷的機會的。”
“好……好……我說……”
圓瀆也是咬住牙,自己用兩隻手將肩膀上的傷口捂著,使得自己沒有那麼快地失血過多而死。
這一看就知道不是體修的猴妖,用他那虛弱的聲音緩緩地道出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原來按照原定計劃,下游的莫洛部落和黑羽部落,都是按時給黑霸洞提供靈石的原始人小部落。
對於妖族修士的勢力而言,一般來說,都不會注意到這麼小的了兩個部落的。
無他,這兩個部落的人口加在一起,還沒有五百戶。
就算是一千戶的原始人部落,也不過是滄海里面的一粒豆子而已。
至少對於血鱷大王這樣的妖修大王來說,他們的心裡,可是有著一本鮮明的賬本的。
一千戶原始人,雖說以他們崇尚生殖,多生多育的傳統之下,是能抽出一兩千的壯丁,但這些壯丁沒有什麼文化,只是靠著最原始的心智去幹活,這樣的勞力,就連採礦都很勉強,更別提幹些稍微有點技術含量的活兒了。
如果這兩個渺小的部落裡面,沒有什麼礦產之類的資源的話,那麼完全是可以被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