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有這個意思,開封,洛陽,西安,北平等這些北方大城首先必須得有。”
“其次,還要把鳳陽的草藥基地在北方複製出來,從鳳陽的這草藥基地把草藥疏通回北方,成本無形中也在攀升。”
“自開海之後,南方百姓自漸富裕,而北方始終還處貧困之際,同樣都是大明的子民,不能只管南方不管北方了。”
提前佈局好這些,除將來遷都之後省心之外,也能讓那些反對的人少些反對的理由。
聽罷,朱橚略微沉吟後,道:“鳳陽那片草藥基地已經非常成熟了,的確不需要本王自自看著了。”
“你說的倒是也有道理,醫學院在北方的普及程度的確是不太夠,為數不多的幾家醫館都說有草藥短缺情況。”
“那本王啥時候啟程?”
朱橚是個雷厲能行的人,話才剛說完便準備行動了。
“不急。”
“我還沒和皇爺爺說呢。”
朱橚當初之所以能留在鳳陽,那是因為當初朱允熥在開封遇襲,老朱一時急火攻心身體出了些毛病。
朱橚以自己懂些醫術緣由,在沒有老朱旨意的情況下,跟著朱允熥私自回了京。
然後,被老朱以無詔進京軟禁在了鳳陽。
知道的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但表面說起來還是戴罪之身。
回來的時候不能隨便回來,回去的時候當然不能隨便走。
“說不說不還是你一句話的事。”
朱橚端著酒杯,嗤之以鼻說。
他留在鳳陽這麼多年,不還是老朱為了支援朱允熥的醫學院嗎?
要不是這,他早被老朱趕回去了。
“那五叔做好動身的準備吧。”
朱允熥咧嘴一笑,直接應了下來。
老朱對他的偏袒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他沒必要再藏著掖著的。
對於遷都的事情,老朱是贊成的,而他做的這些又都是為遷都謀劃。
所以,就朱橚說的這些,老朱答應的機率很大。
正在和馮氏閒聊的徐氏聽到這,這才適時出口道:“你們要是有啥需要在北平落實的,王爺即便不在家,也也可以找高熾落實。”
只要把草藥基業擴建到北方,將來不管遷都到哪兒,用藥都能方便上很多。
不過,要是能在北平的話固然最好了。
朱允熥笑著道:“北平毗鄰運河,確有利於草藥的疏通,五叔可以考慮一下。”
在這個事情上,朱橚飽以著很大的熱情。
當即,當仁不讓道:“好,沒問題。”
正當朱允熥打算再和朱橚談些醫學院的事情,魏良仁又出現了。
“殿下,皇爺請您過去。”
聽罷,朱允熥抬頭一瞥,道:“是關於銀鈔行的?”
魏良仁點頭。
老朱和朱標兩人都過去了,哪還有他們處理不了的事情,非要把他再找過去,只能是和他有關了。
而最近和他有關的事情,也就只剩下銀鈔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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鑄銀權本歸戶部所有,間接由文官掌握。
現在,銀鈔行享有寶鈔金銀的收和鑄,這無疑是奪了文官的既定群益,那些文官自然不會心甘情願的接受。
朱允熥臉色幾經變化,最後換了一抹微笑,起身站起拉開凳子,道:“四嬸,明日侄兒去送您。”
隨後,又安頓朱橚繼續吃。
一轉身便變了臉色,冷聲道:“走,過去!”
那些文官爭搶這些,但凡是為了大明的整體利益,那朱允熥就啥都不說了。
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置國家利益於不顧,這樣的人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