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雖震驚，可蘇璃月面上卻並沒有表露出來，只道，“我與他曾經也不過幾面之緣，如今也是多年未見罷了。”

雖與無殤相識已久，可無殤從不曾提起過過往，因而她不好多說什麼。

齊思雅一聽，臉上有一閃而逝的失望。

不過很快齊思雅便恢復如常，起身對著蘇璃月道，“你先去領人吧，咱們下次尋個合適的機會約。”

蘇璃月也起身，目送齊思雅離去。

等齊思雅走後，蘇璃月直接上了四樓，還是之前見無殤的房間。

讓蘇璃月意外的是，無殤竟在，而聽雨和聞蘭還沒來。

蘇璃月進來時，無殤正一派優雅的模樣在沏茶。

蘇璃月頓了頓，想到自己眼睛色變的問題，想了想，便盯住了無殤。

只是，盯了幾息，沒有半點變化，無殤還是那個穿一身紅衣得騷包的無殤。

“怎麼？發現本公子面如冠玉，要傾倒在本公子的美貌下？”無殤一邊沏茶，一邊笑著打趣，一雙眸子勾人極了，如狐狸一般。

只可惜，這樣的無殤在蘇璃月的眼中卻是相當的欠揍的，不過最終，蘇璃月還是忍下了揍人的衝動，坐在了無殤對面，很是隨意的拿起了一杯沏好的茶就喝。

等潤了口後，蘇璃月才看向無殤，“有話說？”

兩人畢竟打交道多年，對彼此還是十分了解的。

無殤的手微微一頓，卻沒有立刻回應蘇璃月，而是繼續將手中的茶煮好。

拿起一杯輕飲一口後，才定睛看向蘇璃月，那一雙原本勾人的眼，此時看著蘇璃月時卻是異常的嚴肅。

看著這樣的無殤，蘇璃月心中一個咯噔。

就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果不其然，下一刻蘇璃月就聽無殤道，“丞相夫人那邊，這次我是親自去查的，那孫夢是蘇正松當年從外面帶回來的，一來就極盡恩寵，但——”

說到這裡，無殤的表情越發凝重，“關於孫夢的其他一應過往，全是空白，半點痕跡都無。”

蘇璃月一聽，神情也凝重起來。

果然，那孫夢不一般。

要不然，以無殤的能耐，又怎麼可能查不出孫夢的過往？

要知道，無殤的探查能力可以說是頂尖的存在了。

“不過，我倒是查出了點東西，你自己判斷。”就在蘇璃月一臉凝重時，無殤開口。

蘇璃月抬頭看向無殤。

“據聞百年前，西聖國有巫族，巫族人擅長巫術，其中有讓人失去記憶的忘空術。”無殤解釋道。

蘇璃月一聽，心頭一震。

忘空術？

那她——

“只是，你的狀況與傳聞中的忘空術有所不同。”無殤的表情嚴肅。

蘇璃月：“有何不同。”

無殤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組織語言。

“忘空術能讓人將她自己忘記，不記得一切前塵往事，而後被重新塑造，為施蠱者所用。”

話到此處，無殤看向蘇璃月。

那意思很明瞭：蘇璃月的症狀不符合。

蘇璃月：“……”

確實不同。

起碼，前塵往事，她還都記得。

那麼，她所中的也許不是忘空術。

但——

蘇璃月看向無殤，“你多查查關於巫術的事情。”

或許，不是忘空術，也能是旁的什麼術呢。

無殤點頭，“我已經叫人去查了。”

蘇璃月只覺得心情凝重，但是還是看向無殤，“我五年前的事情，可有查明？”

無殤搖搖頭，“像是被人抹去了痕跡一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