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換眼底的殺意藏都藏不住了。
如果眼神能殺人,蘇璃月如今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但,蘇璃月只一臉的冷靜的看著金不換,她知道金不換不敢動手,否則在這黑市之中,只要金不換一聲令下,自己怕是難以逃脫。
但,兔子逼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金不換根本不是兔子,他更像是一隻兇狠的,隨時都想要撲咬人的豺狼。
於是,在金不換那陰鬱的目光注視下,蘇璃月淡淡的道,“你若再不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不知道有沒有人能夠及時的來為你收屍。”
這只是一句陳述句,且是用‘今天的天氣真好’這種語氣說出來的。
而蘇璃月這話並非是什麼危言聳聽,畢竟金不換患的事先天性的心疾,且能夠活到現在怕也是金錢給堆積起來,但大機率也只是強弩之末罷了,這般激動說不得下一刻就能危急生命了。
金不換聞言頓了頓,且明顯將自己的情緒平復了許多。
只是看向蘇璃月時的眼神卻並沒有比方才好多少,且有些咬牙切齒的道,“再不滾,我便不保證你能好好地走出去了。”
說著,金不換繼續看比賽,完全沒有要繼續搭理蘇璃月的意思。
至於蘇璃月說的交易,他更是半點都不想考慮。
笑話,他金不換自有記憶以來便隨心所欲,除了前面那人,他何曾受制於人過?
至於給他看病……想到自己的身體狀況,金不換眼底的戾氣更重了。
反正早晚都是死,他何必在意一個女人的話。
而此時,看臺上的賭徒們都瘋狂了。
只因為底下的打鬥十分的激烈。
那黑熊明明將那壯漢咬得渾身是血了,可是那壯漢竟是能夠絕處逢生,竟是生生的將黑熊的眼珠給摳了下來。
黑熊咆哮抓狂之際,那壯漢更是乘勝追擊,竟是直接將黑熊打得出氣多進氣少了。
這是一場反殺,不僅讓看客激動了,也讓金不換激動了。
蘇璃月只瞥了一眼,繼續開口,“我與他多年未見,你的情況並非他告訴我的。”
他,自是說的那白衣男人。
而蘇璃月口中說的並非是金不換的心疾,而是心疾之外的另一種病。
她猜測,金不換可能有雙重人格。
因為金不換戴著面具,她看不出來金不換的面色,可是從金不換的狀態能看得出來,他很虛,易暴躁,身體有很差,睡眠應該也不好,還有一些細微之處便是儀器都難以檢測得出來,而她先前再用意念觀察金不換的時候看得仔細了些,就沒有錯過。
總之,那不是常識該有的,卻也不是特例,她曾經遇到過一個雙重人格的人,便是如金不換如今一樣的現象。
但到底真的雙重人格並不多,她也只是有那麼一個猜想罷了。
而後,從金不換的反應中,她知道自己是猜對了的。
金不換終於再次看向了蘇璃月,“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能治你的病。”蘇璃月很篤定。
不過,很快蘇璃月補充,“我說的是你的心疾。”
至於雙重人格,說白了是一種精神上的疾病,她沒有完全的把握。
儘管如此,蘇璃月還是盯著金不換的目光:“至於你另一個問題,給我時間,能改善。”
精神疾病,便從精神方面下手。
不過,這或許是長期的過程,沒辦法立竿見影。
“嘁——”金不換一臉的不感興趣,然後很快的就移開了目光。
蘇璃月見狀也不著急,她相信,金不換會考慮的。
而從和金不換的短暫的相處中,她大機率也能猜出來了,金不換這人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