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清搖搖頭,“這個貧尼便是不知了。”
蘇璃月:“……”就有種什麼卡在嗓子眼的感覺,很難受。
明明就要得知真相了,可偏偏突然一切歸零。
靜清看蘇璃月一臉失望,便又道,“葛嬤嬤在一個雨夜後,便再沒回來,我派人去給王妃送吃食,王妃也不曾露過面。”
蘇璃月聽著這話,心中依舊失望。
因為,這些話於她而言並無什麼線索。
儘管如此,蘇璃月還是謝過了靜清。
不管怎樣,她起碼知道了葛嬤嬤此人。
只要查到葛嬤嬤,那麼孩子就有線索了。
而後,蘇璃月也沒多留,她還記得要回去陪小煜兒用午膳。
只是靜清送蘇璃月出庵門時,卻是遞給了蘇璃月一個木盒子,說是慧安用來表達對蘇璃月的謝意的。
蘇璃月本來不想收,卻聽靜清道,“本該屬於你的東西,這也算是物歸原主了,王妃便收下吧。”
蘇璃月聞此言,心中雖疑惑,到底還是收下了那盒子,告別了靜清。
在回到馬車上時,蘇璃月開啟了盒子。
盒子裡靜靜地躺著一塊玉佩,玉佩上寫著的是一個‘容’字。
容,是她這個身體的孃的姓氏。
難道,這是容家的玉佩?
可,這玉佩為何在慧安那裡?
蘇璃月想著時,腦海中浮現出慧安看著自己時的眼神,那是長者看晚輩的眼神。
難不成慧安師太與容家有何淵源?
蘇璃月如此想著,便將那玉佩收了起來。
……
此時,戰王府的門前在一輛掛著紅綢的馬車停下後,逐漸圍滿了人。
“聽說裡面坐著的是上官小姐。”
“上官小姐怎麼來戰王府了?這是要再嫁一次?當日上官小姐不是自請離開了嗎?”
“你知道什麼,上官小姐也是身不由己的,這太后的賜婚,怎是她想離開就離開的,如今來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都怪那蘇璃月懷了上官小姐和戰王的好事,我看那蘇璃月就是個妒婦……”
“……”
人群越聚越多,隨著人們的議論,後來的人很快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原來,今日是上官若凝要回戰王府的日子。
雖有些人拿那日的事情嘲諷,可很快也被人給帶了過去,而最後演變成了辱罵蘇璃月的。
那話風,簡直是一邊倒。
等蘇璃月的馬車回來時,上官若凝回戰王府這件事在百姓眼裡已然成了合情合理的事情了,而蘇璃月的名聲莫名爛臭了一回。
馬車裡,靜靜地聽著人群議論的蘇璃月面上沒有一絲表情,只冷冷的吩咐車伕繞路到後門去。
恰是這時,許是覺得時機到了,馬車裡的上官若凝便吩咐身邊的丫鬟香巧前去叫門。
而此時,王府裡的管家早就急得團團轉了。
今日王爺有事外出,王妃也不在府中,這門前的狀況,他一個管家可不好處理啊。
畢竟那上官姑娘那日離開後,王爺可不曾有過半點的表示,如今他一個下人,又怎敢隨便將人引進門?
可偏偏,門外敲門聲不斷,那一下下的,仿若要敲入他的心中一般。
管家正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便有下人前來,在管家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管家一聽,眼神都亮了,匆匆朝著清雨院走去。
而此時,蘇璃月剛回到清雨院,正打算和小煜兒一同用膳。
管家就是這個時候來的。
聽聞管家的來意,蘇璃月面上冷冷,毫不留情的道,“這事情不歸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