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安,顧不得繼續觀看這場幾乎一面倒的對敵,趕緊往他們身邊躍去。
風漫雲和風漫雪看到他們奔向東海四龍使那邊,互望一眼,緊緊的隨在齊冰兒身邊。
風漫雲拉著齊冰兒,低聲道:“冰兒,等一下如果有敵來犯,禰跟在我身邊,別離開太遠。”
齊冰兒應了一聲,笑道:“師父,禰們別擔心了,有大哥在這裡,就算有千軍萬馬來了,也不用煩惱。”
風漫雲和風漫雪互望一眼,還沒說話,已聽到流雲道:“齊小姐,禰對金大俠真是信心十足啊!”
何玉馥在旁道:“娘,本來就是嘛,禰沒看到大哥一刀在手,單憑那股氣勢便讓姓聶的不敢動彈?”
她說話之時,眼中一片迷離,看著左手持劍,右手擎刀的金玄白,滿臉都是崇拜之色。
這時,場中又起變化,金玄白突然舉步前行,踏著同樣間距的步伐,連走六步。
隨著他前進之勢,高擎的雁翎刀發出一片紅光,刀尖的光芒伸縮不定,長達尺許,恍如他持著柄三尺多的光刀一般,懾人心志。
聶人遠距離倒臥地上的歐陽兄弟,還不到五尺,他本想重施舊計,挾持他們作為人質。
可是被金玄白龐大的氣勢遙遙的鎖住,讓他根本無法分神,再加上左手中了唐凰的暗算,逼得他連運氣驅毒的時間都抽不出來。
此時毒性慢慢上竄,雖然已閉住了穴道,不會蔓延至全身,可是一條手臂漸有腫脹的情形出現,讓他心急如焚。
金玄白連走六步,那股強大的刀勢,逼得聶人遠只得連退六步,雙方保持等距,才能消滅那份壓力。
可是他心裡明白,等到金玄白再多走六步,蓄起的氣勢已不容自己再繼續躲避,只有奮戰至死,才能解除那浩瀚無邊,卻又不斷增強的刀氣。
不過,當這種情形發生時,聶人遠也知道自己縱然以天魔大法,逆轉真氣執行,也頂多只能接住對方三刀之威。
他如今只有希望那奔來的數百人,是友非敵,否則只能寄望金玄白會信守承諾,九刀不能擊敗對手,便不再出手。
金玄白六步跨出,到了歐陽兄弟倒臥之處,目光一閃,只見他們面如金紙,顯然身受重傷,揚聲道:“六月,你過來把這兩人帶走,速速給他們服藥療傷。”
井六月和餘斷情站在服部玉子、秋詩鳳、曹雨珊等人的身邊,已感到全身不自在,卻又得聽她們商談要如何到太白樓去救人的事,更覺不舒服。
本來,依照井六月的想法,七龍山莊和巨斧山莊的兩位莊主,全都是他的朋友,只要他和餘斷情趕去,很快便可把人救出。
可是服部玉子卻要讓白髮道姑流雲帶著何玉馥一起同行,偏偏流雲又忸怩作態,不肯前去,以致包括秋詩鳳、井胭脂、曹雨珊、齊冰兒等人,都紛紛開口勸說。
尤其是何玉馥,希望這一次的救援行動成功,能促使何康白和流雲就此複合,不僅他們夫妻破鏡重圓,並且還可憑著何康白的影響力,促使兩位莊主重新認識金玄白,以消弭各大門派和金玄白之間的誤會。
就因為這個目標太大了,出動的人選又必須選擇,以致何玉馥、秋詩鳳、服部玉子、齊冰兒、井胭脂等人七嘴八舌,各有主張。
再加上唐鳳和唐凰兩人攪和在裡面,主張要先救下歐陽兄弟,才可以繼續下面的行動。
以至於圍聚在一起的這些女子,簡直形成了一座菜市場,根本沒人記得大街之上,已是劍拔弩張的局面。
井六月悄悄對餘斷情道:“老餘,這就是我為什麼不娶妻的原因,你瞭解吧?”
餘斷情苦笑一下,低聲道:“這也是我為何要休妻的主要原因!”
他們兩個十多年來都是仇人兼對手,不料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