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日一直進行到晚上,可是井澀北到一半就累了,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行不行不行……我得回去躺會兒。”
“晚上還有舞會。”
“你饒了我吧,我真累了。”
井澀北做了個投降的動作,然後不由分說的往回走,他們遊行的時候又路過的酒店,他留了個心眼,記住了路,免得紀翔又心血來潮的鬧失蹤,他才不想客死異鄉。
紀翔扭不過井澀北,雙手插在褲兜裡,跟著他走出了遊行隊伍。
“準備睡多久?”
一進屋,井澀北脫了鞋就趴到了床上。
“睡醒了算。”
紀翔坐到床邊,俯視著井澀北,溫柔的摸了摸他的後腦勺道:“可別睡太久,晚上還有重要的事。”
井澀北被摸的很舒服,眼皮沉重的合上,嘴裡含糊道:“恩……我不醒……你叫我……”
這一覺睡了多久呢?
人睡不好覺會頭暈,睡太久就會頭疼。井澀北是被頭疼給疼醒的,所以可以判斷,他睡了非常非常久。
一睜眼,四周都黑漆漆的,他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