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應該做的。”
雪兒看母親吃力的樣子,趕緊說:“母親,您先別說話了。讓這位公子給您看看病。”
李天峰也趕緊道:“是啊,是啊。伯母,我學過一些醫術的。”
雪兒母親搖頭笑了笑道:“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怕是不行了,你的父親走了這麼久了,我實在放心不下他一個人在那邊,我要去找他。唉,雪兒,這世上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啊”
雪兒聽了,眼淚頓時湧了出來,哭泣道:“母親,求求你了,可別這麼說。公子,公子,你快給我母親看看,快看看啊。嗚嗚……”
李天峰聽了,趕忙上前一步,握住了雪兒母親的手腕,一股靈氣頓時透了進去。那靈氣在她體內轉了一遭,然後,李天峰呆住了……他治不了!雪兒母親沒有病,但是,生機已失!生機消散殆盡,已經危在旦夕。
這是她自己不想活了,不管身體的事情,她的心選擇了死亡!若是病的話,李天峰可以憑藉著天地靈氣筏毛洗髓,都能治好。可是,這種生機主動消散的情況,他無能為力。
怕是除了神,誰都無能為力!
雪兒看著李天峰呆住的樣子,也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妙,哭泣著連連懇求道:“公子,求求你,求求你!嗚嗚~”
李天峰看著雪兒的樣子,心痛得很,自責的道:“雪兒姑娘,伯母的生機已失,我…我……”他實在是迴天乏力!
雪兒聽了,連連搖頭,泣道:“我不信!我不信!你撒謊!你騙我!”
雪兒母親吃力得抬起手來,撫摸著雪兒的秀虛弱的道:“雪兒乖。這位公子說得沒錯,母親生機已失。是母親自己不想活了,母親要去追隨你地下的父親,他沒人照顧是不行的。原本我還放心不下你的,不過,現在看來,你已經找到了可以照顧你的人,娘也可以放心了。”雪兒只聽得泣不成聲。
雪兒母親說完,歇了歇,又對李天峰道:“公子,我還不知道你姓什麼?”
李天峰趕忙道:“小子姓李,名叫李天峰。家住在南邊桑南小鎮上。”
雪兒母親點點頭道:“嗯,李公子,妾身想拜託你一件事情,好不好?”
李天峰心中已經明白,道:“伯母儘管說,只要李某能做到,必定全力以赴!”
雪兒母親道:“這個世界上,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雪兒了。她命苦,這麼小就要沒了爹孃。我看得出,李公子你…心地善良…是個好人。想把…想把雪兒…託付於你。還望李公子能夠好好照顧她,公子大恩,妾身來世…必當結草銜環以報”
雪兒聽了,跪倒在床邊大哭道:“母親!母親!我不讓你走!我不讓你走!嗚嗚嗚…”
雪兒母親也不說話,直直拿眼睛看著李天峰,裡面充滿了希望與懇求。
李天峰聽了,緩緩走到床邊,同雪兒跪在一起,看著雪兒母親道:“蒼天在上!我李天峰終此一生,必定好好地對待雪兒,不讓她受半點委屈!若有為此誓,天打雷劈!”
雪兒母親聽了,長長舒了一口氣,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夫君,妾身來了…”說完緩緩閉上了眼睛,與世長辭!
雪兒大聲喚道:“母親!母親!”聲如杜鵑泣血,哀傷無比!喚了兩聲,嬌軀一軟,暈了過去。
李天峰幫著雪兒將母親安葬在她父親墓旁,又陪著雪兒在墓碑前面跪了一天。在他看來,雪兒母親已經是將雪兒許配給他了。那這墓裡面就是自己的岳父岳母了,跪拜一下,是應該的。這一天,雪兒滴水未進,哭暈過去了好幾次。
第二天,李天峰強行將雪兒從墓碑處帶回了家。他不能任由雪兒繼續跪下去了,她的身體會受不了的。在家裡休息了一天之後,李天峰領著雪兒來到了南烈城的一家酒樓處,雪兒已經兩天沒吃什麼